朱老八接着又说:“说明了,我是这么考虑的,大家第一次合作,相互都不知底,我不能投了钱,一点保障都没有,我只找一个人和你们一起,放心这小子机灵,不会给你们添什么乱,关键时候,还能帮上你们一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是这小子的命。”
费云帆看向胖子,胖子微微点了一下头,其实朱老八的意思就不是在跟你商量,说商量是好听一点,费云帆考虑了一下:“行,他去可以,但是八爷你是知道的,这一路事多,这兄弟到底是帮手,还是头头?”
“帮手,绝对是帮手,这盗墓你们是行家,这小子就是我专门派给你们照顾生活的,路上一切都听你们的。”朱老八忙说。
菜上齐,臧龙才不去管他们在谈什么,自顾自的开吃,张老狗掰下一只鸡腿扔给天狼,天狼叼着鸡腿,蹲在墙角啃起来。
“对了,八爷,你能搞到这个吗?”胖子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朱老八一脸为难:“这个?这几年有点不好搞。”
过了一会,朱老八又说:“你们先去,我找人在西藏给你们。”
酒席中途,胖子和费云帆去上洗手间。
费云帆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胖子:“胖子,二饼呢?这次把它也带上。”
胖子猛的想起,说道:“你不提,我差点都忘了,我把它放在一开饭馆的朋友家了。”
“开饭馆的朋友家?”
被朱老八这么一搅合,出发时间定在一天后。
费云帆和胖子赶到胖子开饭馆的朋友那,一下车,费云帆傻眼了,饭馆招牌上写着‘云南干锅鸡’。
胖子的朋友姓李,是个三十多岁的大胖子,有句话没说错,脸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李哥带着费云帆他们走到了后厨,在墙角放着一排鸡笼,从了三层,最下面左边一个鸡笼里关着的就是二饼,此时的二饼已经没有往日的风采,缩在鸡笼的角落,羽毛凌乱不堪,浑身瑟瑟发抖,二饼一见费云帆他们,在鸡笼里作死的扑腾。
费云帆他们给李哥道了谢,提着二饼上了车,费云帆看着二饼这副摸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设身处地想一下,一只鸡关在一家zuò_jī煲的饭店,天天看着自己的同类被杀,被淋开水,然后褪毛,那心里是何等煎熬,不知道哪一天就轮到自己头上,它辛苦的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就被送到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的人没有人怕它,还都要吃它,它鸡生从此被颠覆,还不如就待在原来的地方,至少自己还算得上一方霸主。
“回去给它洗洗,一身的鸡屎味。”胖子捏着鼻子说道。
“这能怪谁?你放一好人家,放在一个卖干锅鸡的人手里,二饼没疯就算是万幸。”费云帆没好气的说道。
“我哪知道,本来说就放一天,出去就被朱老狗抓了。”胖子狠朱老八得咬牙,把他骂成老狗,这要被张老狗听见,可能揍他的心都有。
有了朱老八的支助,费云帆他们就不用去赶火车,老鼠开着那天来接他们的七座suv,天狼和二饼放在后备箱,去掉挡板,天狼和二饼倒也带着宽敞。
进藏的前几天,大家都换着开车,累了就在车上睡,也不用去做旅店,车到西安,胖子觉得太无聊,进了服务器,买了两幅扑克,路上可以打牌玩。
臧龙不会,一路一个人在最后的的位置睡觉,到老鼠开车的时候,费云帆、胖子和奥斯卡三人围在一起打斗地主,关小蝶在边上看,看了几次好像也能摸着一点诀窍,有时还抢着帮费云帆出牌,但每次都是臭牌。
车到了新都桥,开始有结冰的路面,老鼠下车给轮胎上了防滑链,但依然不敢开快,也不敢再开夜路,开始在沿途的酒店住宿。第三天的时候,费云帆他们终于过了金沙大桥,过了桥就是西藏界。
幸运的是过怒江七十二弯和天线通麦时没有遇上塌方,这个季节遇上塌方可能会等上几天才会有人过来抢险,路上的车辆很少,虽然开得慢,但也不堵,费云帆他们在第五天到达了拉萨,在拉萨做了简单的补给,直奔阿里。
到了阿里已经是第七天,这七天每个人都累得够呛,即使不开车,光坐就有些厌烦。
在阿里做了最后一次调整,朱老八安排来接应费云帆他们的是个汉人,姓唐,叫做唐思汉,长期做阿里北线无人区的向导,看来朱老八为这个墓真是煞费苦心,还专门安排了人在这里摸路线,不过正好省下了再找向导的麻烦,这个季节也没有向导愿意再走无人区,七座suv换成了两辆丰田4700,车子经过改装,原先的座位都撤掉了,换成比较不占空间的位置,腾出来的空间用来装物质,五人一条狗加一只鸡空间一下大了不少,二饼到了阿里居然有了高反,开始不吃东西,整天昏昏欲睡,天狼倒还精神。
唐思汉带我们去了一家旅店,这个季节几乎到了封路的时候,西藏的客栈大多都是汉人来这里开的,很多客栈都门窗紧闭,看样子早就回内地去过冬了,这一家还开着,据说老板就是本地人,平时就住在客栈里面。
客栈很小,就是普通二层小楼民房改建成的,上下一共九个单间,最下面一间是合租房,放了八个床位,是学校那种上下铺的铁床,费云帆他们正好七个人,就把这个房间包了下来。
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费云帆在房间里呆着闷,刚到高原,也不敢抽烟,于是一个人转到客栈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