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埃尔文有些恍惚的回到了家中,父母见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好,以为是玩的有些累了,也没有多过关注,只是让他早些休息。
“呕!”
趴在马桶的边上,埃尔文腹内一阵翻滚,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好像都偏移了,阵阵的绞痛感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大脑。
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埃尔文总是感觉那杯免费的蓝色病毒似乎有些不对,那杯酒他并没有喝光,只是喝了一口就被提姆抢了过去,但是就只是一口他便已经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难道是掺入了一些致幻剂?”
摇晃着站了起来,来到洗手台用凉水洗了洗脸,埃尔文感觉清醒了不少,但随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仔细的看了看镜子之中的自己,埃尔文伸手张开了自己的眼皮,他发现原本扩张的瞳孔已经缩成了一个小点,而且在眼白之上布满了大量的血丝。
观察了一会,埃尔文看到那些血丝正在随着时间逐渐的增加,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将整个眼睛占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感染了病毒?”
埃尔文想到这急忙走出了卫生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快速的打开了电脑,他想要查一查看有没有他这种情况的疾病,但是网上所有相似的病情都找过之后,埃尔文还是没有找到一起相似的。
“难道不是病毒?”埃尔文从电脑面前离开,来到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中间的抽屉内拿出了急救包,他记得这里面有几瓶抗生素,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但是必须的保险还是要做的。
倒了比平常多三分之一的量出来,埃尔文一口全部吞了下去,当感到药片进入自己的胃中之后,埃尔文心中稍微松了口气,同时也觉得身体好受了很多,虽然知道这应该是心里作用,但是他还是安心了不少。
对照镜子看了看,好像那些血线的速度慢了不少,埃尔文想了想又到出来一些抗生素吃了下去,“应该不会中毒吧。”带着这种想法,埃尔文躺到了床上,一阵阵睡意席卷而来,不一会便沉睡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撕裂般的疼痛和眩晕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埃尔文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晃动,想要起来,但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口渴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传来,埃尔文知道自己病了,他想要张开嘴呼唤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们能够听到。
可是,就在他喊出声的时候,埃尔文突然觉得不对,因为他的嗓子如同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一些低沉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心中的惊恐压下了身体上的不适,埃尔文用力睁开双眼,仿佛撕裂了一层薄膜一样,有些浑浊的眼珠转动着打量起这个他熟悉的地方。
灰尘,大量的灰尘,不算很厚,薄薄的一层,但却布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蜘蛛网,埃尔文低下头,他的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那是他最近新买的,但是现在却变得灰蒙蒙的一片了。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埃尔文心中想到,此时他身上的那些异样感已经减少了很多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借此,埃尔文一点点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咔嚓,咔嚓。”好像骨头应为长时间不活动已经生锈了一样,一阵阵骨骼之间的摩擦声随着埃尔文的动作响起。
埃尔文先是一点点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随后伸手将桌子上的一个水壶拿到手中,看了一下,很显然里面没有一滴水。
将水壶放下,埃尔文有些摇晃着来到了房门前,伸手握住了门把手,不过想要打开的时候却有着一丝的犹豫,他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的房间内为什么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一样,虽然他的这个小镇有一些风沙,平时要是不打扫的话也会有灰尘存在,但要想变成他房间里这样的话,那么恐怕起码要几个星期才行吧。
埃尔文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恶作剧,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人能够将恶作剧做到这种程度,就算能做到,埃尔文也不过是一个普通青年,完全不必用这种手段。
而且…。
埃尔文抬起自己的手,只见原本红润的双手此刻已经变得无比苍白,上面还有着一层层细微的褶皱,埃尔文到现在还没见到自己的样子,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了。
“咔嚓!”
微微用力,随着门把手的转动,房门被埃尔文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阵灰尘伴随着门的晃动在空中飞舞了起来,埃尔文用手扇了扇,然后将门完全的打开了。
门外并没有什么怪物存在,很安静,同样也充满了灰尘,埃尔文稍微松了口气,抬起脚向着楼下走去,他的卧室在阁楼,下面的一层是他父母住的房间。
“等等。”
刚走了两步,埃尔文在楼梯上蹲了下来,用手再一节楼梯上轻轻擦了擦,一块黑色的污渍出现在他的眼前,抬起头向下看去,只见每一节的楼梯上都有着不少的黑色污渍,“这是滴上去的。”
心中出现了某个想法,但是还不确定,埃尔文站起来有些慌忙的开始向下跑去,不过他在跑的时候还是尽量的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大脑内很乱,这些都是他下意识的行为。
楼梯并不长,埃尔文不到十秒钟便来到了一楼,不过刚到这的时候他就猛地立住了,眼前的景象似乎正在契合着他的某些想法。屋子内所有的东西都被砸坏了,就像是被一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