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城的眼眸愈来愈暗,一层一层的欲火包裹着花期的影子,那温度近乎要将她燃烧的灰飞烟灭。
车里的氧气就好像被一点点的抽掉,燥热弥漫了整个空间。
花期被他看的心脏狂跳,一丝清明瞬间恢复了过来,她猛然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夜默城身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他轻喘着气,默默地凝望着她。
那片琥珀色的眼眸里,荡漾着无尽的金海。
波涛汹涌,深谙,还带着隐动的急切。
仿佛不管她说了什么,只要一说完,他又会重新扑上来。
车座上,女人栗色的头发铺在身后,宛如一抹瑰丽的背景,荡漾着浅浅的流光,皓白的肌肤宛如晕染上了朵朵深暗的玫红,娇艳,欲滴。掩埋在如雪的细腻里,含羞待放。
花期抬着头,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噙着她所不知道的柔美,近乎能掐出水来:
“默……默……”
“嗯……”夜默城深深地凝望着她。
“我中的是情药……”花期的身体有些抖,面若桃红,长长的羽睫沾上难耐的汗水,扑闪扑闪着,宛如零落的雨蝶。
她隐忍着,死死地扯着身后的座椅,抓破了好几个洞。
她的眼睛有些鲜红,红地刺眼。
夜默城无言,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会死人的……”她的声音多着几分难耐的低压,涩涩的,沙沙的,嘴里的干涩让她生硬地吞了口口水,却是让声音比之前还要媚到了骨子里,还带着歇斯底里的奔溃:“你知道的,情药,会死人的。”
情药,不管做,还是不做,都会死的。只是,不做,死的是一个人,做了,死的是两个人。
除非,是当年在岛屿里,注射过抗体。
但是,花期没注射过。
有哪位某些原因,岛屿里的孩子,唯独她没有注射过。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窒息。
空间里很安静,唯有他们难以平复的喘息声。
“嗯。”夜默城羽睫一颤,目光幽深。
一滴隐忍的汗水从他的额间低落在花期的睫毛上,拧成水滴,滑落。
宛如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抚摸过花期娇嫩的脸颊,划过颈脖,终于在精致的锁骨处停下,荡漾着难耐的性感撩人。
他的手拂过那颗汗珠,水滴被抹开,看上去竟然有些惨烈。
他的眼眸比之前更加的幽暗了。
空气里,浮游停滞。
多了几分紧涩。
花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所以……你给我停下来……”花期闭着眼睛,浑身颤栗,汗水粘附在她的额间,她的手死死地扯着他胸口上的衣领。指尖颤抖着,努力地抑制着想要将男人全部扒开的冲动。
“嗯。”
典型的默式回应。
声音却是无意间,比之前更加低沉,性感。
夜默城垂下眼睛,看不清眸里的情绪,他的脸慢慢下沉,温热的呼吸扑撒在女人的脸上,仿佛水墨画般,晕染开无数娇羞的花朵。
“你说了停下来的……”看着愈来愈靠近的脸,花期感觉自己要七窍流血了。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那双勾人的眼睛近乎是想要将她吞掉。
有那么一刻,花期都快怀疑,到底是谁被下药了?
“嗯?”
低沉性感的鼻音。
他的鼻子磨搓着花期的,那双瑰丽的眼睛近在咫尺地望着她,荡着幽光,宛如一窝狂烈的旋窝将她袭卷进去,那张轻薄的唇轻敛优雅地抿着,就在眼际,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忍不住的,花期的目光缓缓下移,那仅存的理智瞬间被秒的灰飞烟灭。
他身上的西装依旧很工整,领口处的纽扣不经意间掉了两个,领口微开,那片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连带着突起的锁骨,然后延伸到布料和肌肤的深暗处,那样勾人,那样蛊惑人心。
从刚才,花期说她被下了情药之后,默默就比往日更加撩人,更加诱惑了。
花期抬头,瞬间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滚滚的热流仿佛从她目光所及处,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她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胸口的那颗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原本要说的话,被他融化成了单单纯纯的,极为柔美地两个字:
“默……默……”
这如此娇柔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溢出,花期下意识想要抽死她精虫伤脑的灵魂。
这声音……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她丫的,她花小七要变成qín_shòu了。
原本覆在他胸口上的手有那么一刻,恨不得将眼前的布料撕成碎片。
压抑和矛盾间,身上的男人忽然抬起手,他看着同样望着他的花期,只看见他轻轻抬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伸手开始解开自己领口上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动作清敛,缓慢,优雅得让人奔溃。
而且……很主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扭开胸前那一排的扣子,动作轻缓,衬衫就像是帘开般,一点一点地露出隐藏在内的肌肤。
夜默城很白,是那种天生丽质让世人钦羡的白,不苍白,不纸白,而是那种细腻的,健康的,却让人感觉到诱惑的白。
昏黄的灯影在他身后缓缓的划开,衬得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圣洁,俊俏宛如一座无比神圣的神邸。
他在脱衣服,却让人感觉是在做这个世上最为神圣的事情。
禁欲,诱惑,让人奔溃。
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