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简讯像是刷屏一样占满了整个屏幕,诉说着发讯人的焦急和激动。
小木耳眼神一凝,头一次没有对于“小圆球”这个称呼做出任何的不满,迅速地查找起来。
前段时间就听说师傅他们把西伯利亚的一推烂摊子丢给了albeto又跑到世界哪个旮旯游山玩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他小孩子天生灵敏的第七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恐怕不知变天那么简单……
山雨欲来风满楼。
……
而与此相隔的几天前,位于南北半球的撒哈拉沙漠,刺目的阳光洒在一片金黄的地丘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泽,氤氲了整个氧气缺少的大地。
而位于沙漠的深处的一处绿洲却是宛如人间仙境,绿洲虽然不大,却也是郁郁葱葱密集的绿色植被覆盖,鸟语花香,花果满园,时而能看见几处清澈的湖畔,清澈见底的湖水下,是一颗颗圆润细滑的鹅软石。
“刷——”
石子划破空气的声音。
一棵树上的果子被砸中,瞬间落了下来,落在了一个男人纹路分明的手掌上。
顺着白色袖子向上看去,一个蒙着面纱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身穿着撒哈拉沙漠里图阿雷格男人服饰的男人,他的脸上蒙着所有图阿雷格男人都会戴的面纱,面纱又长又宽,靛蓝色的布料周边绣着秀美的花边,将整张脸都隐藏在其中,唯有那双尤外潋滟的眼睛暴露在外面,眸中却是澄净如古谭的贵气,长长的睫毛在果实飞速而下时一颤一颤,仿佛上面飘零了几分羽翼,说不出的荡漾和美感。
那双眼睛很美。
比花期美,比花子城美,要的是般无人能及的潋滟无双。
树上,一个穿着当地白色长袍的男人俯下头看他,见他接住了水果,不由一笑。
男人五官俊朗,那双墨色的眼里是点点让人脸红的邪气,在一片灼热的沙漠里,肌肤却是泛着红晕的白皙,仰头向上望去,在一片金灿灿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夺目。
他看着蒙面男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让人一望,竟然灼热得难以透过气来。
花子都看了看树上的男人,那双桃花般的眼睛微眯,随后清冷地说道:“扶子卫,你再这样看我,你就死定了。”
声音清冷,在混沌的空气里,竟然带来了一丝凉意。
随后,顿了顿,又道:“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后面那些人趁早解决掉比较好。”
语气里,还带着点点难得一见的恼意。
那个古沙堡的公主还真是难缠得紧。
原本之前在西伯利亚见albeto自掘坟墓过来收拾烂摊子,他和扶颜就准备烂摊子一丢,出来放松放松。他们两个人都是天之骄子的外表,这也没什么,扶颜还好,偏偏倒霉如花子都,再一次失误下,一直带着的面纱给掉了。刚到撒哈拉,就被古沙堡的女人看上了,要绑着他去做驸马爷。
两个人功夫再是厉害,也比不过人家的死缠烂打,以及对当地的熟悉程度,如此,他们被追得跑到了这片偏远的沙漠里,难得几天,才看到着附近的绿洲。
闻言,树上的男人,叫做扶子卫的人儿,一笑。
扶颜,出生在典型的书香门第,是旧时代传承下来的家族。他们祖上的前辈在封建时代废除前,便一直是考取功名的,对于一些旧传统,一直像是传宗接代般,沿传至今。
有名,有字。
名,单名叫颜;字,为子卫。
大多人只会喊他扶颜,就只有这个人,会连名带姓叫他,扶子卫。
子卫,子卫,以往最讨厌的这种繁文缛节般的叫法,现在听起来格外的悦耳。
“子都,你要是早些嫁给我,就没那么麻烦事了……”要知道,那个古沙堡的公主是不喜欢有妇之夫的。
扶颜一笑,从树上落了下来。
“扶子卫!”花子都那双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宛如锋芒,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究竟还是削减了怒气的成分。
就是因为这双眼睛,总是让他身上那层浮冰在扶子卫面前宛如隐形。
话还未说完,扶颜便一把掀开了花子都的面纱。
靛蓝色的隔膜一脱离,一张漂亮的不可思议,俊朗的不可思议的脸出现在面前。
花家的人都很漂亮,其中为让人难忘的,便是这个很早以前,便离家了的花子都。
花子都很漂亮,却不是那种幽柔的漂亮,但是那双眼睛,总会让人感觉到勾人和暧昧,但再加上他身上杂糅的那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意,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想接近,却不敢接近。
想唤一声他的名字,却又舍不得。
这个人,性子很男人,感觉也很男人,但总会让人觉得他是女人。
偏偏在扶颜眼里,只有他那双充满艳丽的眼睛,其他的一切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化为了空气。
所以,要说他们两个哪个是攻,哪个是受,还真不好分清楚。
两个男人的肌肤都很细腻,是女人还要望尘莫及的白皙,扶颜近距离地看着那张脸,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他看见过,发现过,那双漂亮的眼睛下,有一颗微小到看不清的痣,那般倾城,那般炫目。所以,他总会突破花子都身上的冷意,感觉到一股柔情。
扶颜刚要将两个人的脸贴近做些什么,忽然,花子都一把将他抱住,两个人同时一个转身,一颗子弹从他们的耳际擦过,射入了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