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城含笑,语气里藏着别样的温柔,唇角缓缓扬起,忽的朝花期倾身,柔润的唇直接吻上她细白的颈。
花期一愣,猝不及防。
今天花期正巧穿了一条v字领的收身上衣,蓬松的栗色卷发被她高高的挽起,露出光洁曲线美好的颈项,从侧面看去,宛如优雅无暇的白天鹅。
阳光打在上面,覆上一层盈盈的光晕。
夜默城的唇直接袭上了那块淡粉色的印记上。
被夜默城吻上的地方忽然一痛,花期情不自禁地缩了缩颈子,偏开头,瞪着唇角轻扬的夜默城。
夜默城满意地看着花期脖子上的痕迹,好心情地解释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不亲,他难道还不会自己亲。
“你是亲吗!”
夜默城抬起头看她,“不是亲是什么?”
“咬!”
花期探起身子去照车内后视镜。
后视镜里,女人洁白的白颈上,原本那淡淡的粉红色印记,赫然被加工成了一枚红艳的梅花烙印,唇瓣的形状如同花瓣,看上去带有几分旖旎,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红了!
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两枚落花,花期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怎么看也觉得不对劲儿,终于,在研究了数分钟后,叫道:“我说怎么就那么别扭,这形状,分明就是吻痕!”
对着镜子,纤细的手指戳了戳脖子上的吻痕,不一会儿,那颜色更加鲜艳,越发的娇艳欲滴。
真的成,梅花了。
花期的脸都抽了。
,女孩子一向洁身自好,花期再怎么胡来,也不敢干出出格的事情,要是被家里的那个老佛爷看到,不仅仅会拿刀杀她,还会将她五马分尸的。
“这哪是吻痕?”夜默城闲情逸致地看着满脸抓狂的她,琥珀色的的眼睛射放出琉璃般的光彩,“真的吻痕是这样的……”
说完,他的人又上前一倾,花期感觉自己近锁骨处的肌肤上传来被允吸的感觉,片刻,脖子上感觉到一点麻麻的疼疼的感觉。
看着花期细腻肌肤上紫红色的吻痕,夜默城眼底流过满意的笑意,唇角弯弯,“这才是吻痕。”
花期仰高脖子看向后视镜。
oh,no!
一枚很像嘴唇模样的吻痕印在她右边锁骨的上面,显眼而妖娆。
花期看着镜子里她的脖子,收起想要狂扁默默的冲动,转过头,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笑颜如花:“默默,你确定你没有别的女人?”
语气里,隐隐有股狂风暴雨般的浪席卷而来。
瞧,这力道这动作,多熟惗。
事实上,花期很想说,技术生涩,未达目标。
夜默城看着花期美眸中隐含的火苗,眼底微微有些异样,挽着花期腰际的手微微收拢,将花期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放在方向盘上,骨骼分明的指尖轻轻敲着皮质的套子上,清冷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本能。”
无论怎么样,解释都是本能。
花期顺势将脑袋压在夜默城的肩膀上,男人的肩膀很宽厚,搭在上面莫名地有种天生属于她的安全感,双手抱着夜默城的腰。
结果,听到夜默城的那两字:“本能”,差点喷了,一时无言一对。
花期的头微微转了个方向,目光刚好落在旁边的耳垂,头一次这么仔细观察过夜默城的耳朵,柔软的耳珠晶莹剔透,泛着浅浅的红晕,煞是可爱。
害羞了?
花期忽然间竟然会以为夜默城害羞了。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戳了戳,就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指尖那么一戳,那敏感的耳珠一颤,更绽放出瑰丽的色彩。
夜默城猝不及防,被她那么一碰,只感觉一阵酥麻由着耳珠遍及全身,握着方向盘的收差点偏离方向,在马路上行驶的悍马微微偏离了方向,他伸手拉开花期在玩弄的手指:“做什么呢?”
“你啃我脖子,就不许我玩你耳朵啊?”
“我那叫啃吗?”夜默城单手抓住花期的手,牢牢地擒在他的大掌里,平复着刚才被花期挑起的悸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直视着前方的道路,冷静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有个专业术语?”
“那叫什么?”
“种草莓。”
听着夜默城严肃的声音,花期顿时,无感了。
“默默,你觉得这两个有区别吗?”
“没有吗?”
“你看看,都红了。”花期抬起身子,指了指脖子上的玫红。
现在正好红灯,悍马在花期的声音中缓缓停了下来。
夜默城略微移开眼,认真看着花期的脖子一眼,眉宇轻皱,看着花期脖子上的两朵梅花烙,琥珀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脸上却是无表情,大少爷般地逗着她,“小妞,还真够细皮嫩肉,轻轻碰了一下就这么明显。”
指尖摸了摸花期的脖子,顺滑如丝,如玉般的指尖碰到那粉粉的梅花烙,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荡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那可不是,伦家就是豌豆公主,纯种的细皮嫩肉。”花期故意眨着媚眼。
豌豆公主?纯种?
夜默城揽紧几分她的腰肢,金海般的眼里荡漾着微波,“我让你咬两口回去?”
“我不属狗。”
“我以为你刚才说的是狗。”
花期:“……”
默默,你的嘴简直就是杀人凶器。
“默默,我被你害死了。”脖子上的两个吻痕,要是被林蜜雪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