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内,金良只回家了两次,匆匆见过五位娇妻美妾,当晚都没在将军府里住,又前去拜见了太后何莲。
金良跟这些女人说过实情,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为了金家的长远,没有任何埋怨。
太后何莲却满是怨怼,甚至还想给金良灌酒,想让他酒后乱‘性’。
金良很清楚何太后的心思,依照她的地位,她是注定无法为金良生儿育女的,所以她不在乎金良的病情,另外她心里还藏着一个想法,若是金良真的无法生育,那他做那么多事情,把中央军打造的那么强大,到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便宜了她儿子刘辩。金良已经非常了解这个女人,虽然她对自己是有几分爱意,但她的爱意还在权欲之下,所以金良滴酒不沾,坚决告辞,回到军营,身体不恢复就绝不再见太后。
为了能够早‘日’恢复,金良连除夕夜都是在将军府里跟家人吃过年夜饭以后,再去军营里跟众将士共餐,当然还是滴酒不沾,众将士问他为何一改往‘日’嗜酒作风,金良淡淡笑道:“我听华佗先生说,饮酒过度,生下来的孩子容易变傻,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我暂时戒酒!”中央军将士见主公已经积极地繁衍子嗣,都会心一笑,不再劝金良饮酒。
金良还是风雨无阻地参加蔡邕和卢植每五天一次的授课,蔡邕、卢植每一次授课,金良身边都有蔡琰跟着一起学习,此外还有蔡邕的弟子路粹、阮瑀。
在蔡邕、蔡琰、卢植、陈琳、阮瑀、路粹等人的宣扬下,金良的诗词迅速流传到大汉的每个角落,金良的文豪之名竟在一时之间超过了他原来的武神大名,以至于有些吟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人们竟然一致认为金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文士。
金良在这一个多月里,接见了不少慕名而来的文士,金良把那些没有真才实学且没有可造之处的家伙打发走,剩下的都被金良安插在宣抚营里,稍作培养,便可外放到下面营队做参军或去地方做官。
由于金良积极地配合华佗的九针还‘精’术的针灸治疗,同时每‘日’早中晚都服用华佗的还‘精’丹,一个多月间不骑马、不饮酒、不行房事,所以他的伤‘精’之症恢复的很好。
华佗望闻问切地给金良做了一番检查,十分满意地笑道:“主公,您身体原本就十分强健,您又积极配合我的治疗,您体内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帮助您恢复着身体,所以您已经恢复得非常好,明风二度,一天之内,骑马不可超过两个时辰,饮酒不过超过两斗。”
“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金良甚感诧异。
“我是通过金针感受到你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穿透金针,让我手指发麻。”华佗亦是一脸茫然,他行医四十多载,从未见过有这样奇特的现象,体内除了经脉力量之外,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力量?
金良心存疑惑,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难道华佗还能金针探到道术元气?
金良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暂时就不想了。
金良见华佗收拾百宝囊,准备离开军营,便笑问道:“不知元化有何妙方,竟能在花甲之年鏖战四位妙龄少女还能一击命中?”
金良其实是在委婉地问华佗,你有什么吕枪不倒的壮阳秘法。赶紧交出来。金良虽然现在只有三位美妻。但在以后的数十年间,可能还会有许多位三国名媛做他的老婆,金良想把她们都满足了,又恐力不从心,想向华佗求救一下。
华佗哈哈笑道:“主公,即便您不说,我以后也会把这秘法呈交给您,这秘法说来简单,就二点,第一服用我用吕鳞草、还阳草、车前子、肉桂、熟地黄、巴戟、枸杞、阴羊藿、山茱萸等九味草药炼制而成的九阳丹。若是想要连御数女,可提前服用九阳丹,可保吕枪不倒,房事无忧。若是常服此丹,亦可强壮腰肾,保证床本领一‘日’强过一‘日’。”
“那第二点呢?”金良笑问道。
华佗颇为自傲地说道:“便是我创造的五禽戏。!。主公若能随我勤修五禽戏,特别是学得其中的虎戏,可填‘精’益髓,强腰健肾,对主公房事大有裨益。”
“五禽戏?”金良依稀记得,后世有专家考证说,华佗是五禽戏的整理改编者,在汉代以前已经有许多类似的健身法。便面带怀疑地问道:“果真是你首创的?”
华佗行医四十多年,被人神医神医地称呼惯了,个‘性’也渐渐变得有几分高傲,最是不忍他人轻视自己,便大声说道:“五禽戏确实是源自导引术,但却经过我的改进,不仅具强身延年之功,还有祛疾除病之效。主公若是心存疑虑,可以前去问询张仲景,他是导引术名家。当知在此之前有没有五禽戏问世?”
金良见华佗有些生气,心里不禁暗骂和谐年间的那些砖家,看来以后不能老拿那些不负责任的砖家意见去砸当代的名人,华佗还算修养好,换个人被这样质疑。恐怕会马拂袖而去。
金良便拱手问道:“元化,并非是我质疑你。而是我之前孤陋寡闻,只说听说过世间有这门奇功,却不知是元化所创,更不知它的来龙去脉,请元化为我细说一番。”
华佗见金良态度诚恳,不再生气,平静地把自己创造五禽戏的经过说了一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