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73章 摸知了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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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青背着小筐,一边往外走,一边想心思。

哄喜欢了郝兰欣,她自己却愁住了!

砍去的这四项,除了付振海的鱼钱外,其余三项,都是明着给家里钱的路子。现在全堵住了,她空间里再有,手里的钱再多,也没有理由往外拿呀!

再找个什么样的挣钱路子呢?既与“资本主义”沾不上边,割不着“尾巴”,还得每天给家里钱?

钱、钱、钱!!!

怎么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钱呢?

难道自己穿越了三个多月,来到了亲人身边,而在灵魂深处,还在留恋着凌媛媛时期那种物欲横流、金钱堆着花的时代,企盼着自己手里拥有很多很多的钱,再过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生活吗?可是,当时自己是厌恶那种日子的呀?

梁媛媛时期,她确实是在金钱堆里度过的。但那种生活并没有带给她幸福,她常常手里拿着大把的人民币,脑子里却想象着田苗苗时期的贫穷——想象着那张无奈的、愁苦的、无助的面容。

是的,就是现在也是如此,那张让她两世都不能忘怀的面容,经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为之奋斗,为之拼搏。

那是前世田苗苗时期,田苗苗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中午,田苗苗要交两毛五分钱的书费还是学杂费,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家里没有,母亲郝兰欣就去借,但回来时手里却空空的。

田苗苗一见没借着钱,便抹起眼泪儿来。因为下午还要交给老师。

当田苗苗含着满眼泪花儿望母亲的时候,她惊呆了:母亲的眉头皱成了疙瘩,满脸的愁苦、无助和无奈,仿佛就要撑破皮肤,争着抢着往外挤似的。

田苗苗吓得扑进母亲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从此,那张脸便烙印在了田苗苗的心里。

郝兰欣拍了拍田苗苗的后背,把她推到一边,又走了出去。

回来后,递给了田苗苗两毛五分攥湿了的纸币。

后来田苗苗才知道:母亲第一次出去的时候,一连走了三家,见人家关着门,几次抬起手来想敲,又都把手放下了——老实巴交的母亲,是怕因为给人家借钱而打搅人家的午休!

回来后见到了女儿的眼泪,才一咬牙二番出去,敲开了大伯母家的大门……

这件事对田苗苗触动很大,每次回忆起来,母亲那顶着正中午的烈日,站在人家门前,举着手想敲又不敢敲的样子,便浮现在脑海里……

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这张脸,让田苗苗第二次穿越的时候,选择了自己的少儿时期,选择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姐姐田青青。

两毛五分钱!

母亲为了两毛五分钱,三次站在邻居的大门前,想敲门又不敢敲,一只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也许正是因为这两毛五分钱,因为那张愁苦的面容,在田青青的潜意识里,便产生了让母亲拥有更多的钱、天天见到钱的想法!

要不然,田青青的执著,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现在母亲手里有三千块钱的存折,但她一分也舍不得花。因为那是盖大房子的专用款项,而且还不够。

盖大房子是自己提起出来的,并且现在还在坚持。要想不让母亲发愁,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让母亲经常见到钱的门路。

就像春天里卖钓鱼那样,每天也不多,四、五块,五、六块,既不显眼,母亲每天还能见到钱,每天脸上都有笑容。

这个时期的庄稼人,不奢望大富大贵,只希望吃饱肚子,手里有零花钱,办事不受别就行!

她真的很想念春天那段时光。

田青青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开垦的——严格说是封大肚开垦的——闲散地边儿上。

这块地有五分来的,上面中的是谷子。昨天已被当做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谷苗也不翼而飞——不知道被哪个勤劳的社员,背到生产队的牲口棚里去了。谷苗是上好的饲草,过过秤,就能挣几分工。

田青青心里酸酸的,再无心去看第二块、第三块……她知道,在村边儿上的闲散地无一幸免,看也徒增伤悲。

田青青又转到葫芦沟边儿上,这里有苇子草和墩子草,她准备在这里完成任务——反正砍得草再好,小羊儿也不感兴趣,空间里的草又鲜又嫩,那个才是它沓砸欢伲白天在外面基本上不怎么动嘴儿。

砍着砍着,忽然看到一棵苇子草的草尖儿上,趴着一个整齐干净的知了皮。

这一发现让田青青眼睛一亮,又急忙望了望不远处的一墩红荆,发现那上面也有三、四个。再望望身旁的梧桐树上,树身上也趴着不少。

哇塞!

原来已经到了知了出土的旺季了呀!

顾名思义,知了皮就是知了幼虫脱的最后一次皮,也叫蝉蜕。

知了的幼虫又叫知了龟,当地人叫它“知了鬼儿”也叫“知了爬儿爬儿”

对知了田青青并不陌生,前世里凌媛媛就是学的昆虫学。

知了是蝉科昆虫。

每年六月末,幼虫开始羽化为成虫,最长寿命长约六十到七十天。七月下旬,雌成虫开始产卵,八月上、中旬为产卵盛期,卵多产在四至五毫米粗的枝梢上。

小小的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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