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不是任何人可以代劳的,必须由她亲自去做,他应该没理由能拒绝她的这些合理要求了。
他转过身,目光深重地看她,说,“你想离开我?”
再一次,她被他一针见血地惊得瞬间失声。
足足花了好几秒时间,她才找回声音,咬牙道,“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现在是学生,不是你的女奴!”
他面无表情,“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想做我女奴的女人,也能绕赤道好几圈儿了!”
她大牙错响,“我只知道那好几圈儿的女人里,刚好没有我!”
这次轮到他一愣,又哼笑起来。
她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更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完全变态成了另一个人……
“萌萌,过来。”
他将手上的抹布一扔,靠着料理台,双手撑在两侧,直盯着她。
她觉得自己像个猎物,直觉地就不想上前,反而朝后退了一步,竖起警戒的眼神。
“乖……”
他伸出一只手,声音温柔,又满是耐心,就仿佛在哄着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这感觉让她愤懑,事实上正如曾经许多人说的,在城府深沉的他面前,她轻薄得就像风一吹就会飘走的小白纸一张。她非常排斥这样的说法,似乎自己于他来说没有重量,似乎自己根本配不上他,随便谁都可以替代,尤其是那完美无缺似的女人朱婧慈。就算此刻,这感觉依然深深地困拢着她,让她排斥得很。
他见她不动,继续诱哄,“你如果想证明你不是想离开我,那就到我身边来。”
来,来干嘛?!那干净整洁的料理台,镜面般的反光金属饰面,光是一看就似乎已经感觉到一种冰凉的触感,靠近他,就没什么好预感,他那说法根本就是威胁!
她能拒绝吗?
“也许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魔鬼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她蹙着眉头,最后,还是乖乖走向他,走到他面前,目光却不敢触到他,只是盯着他的胸口,再把刚才的借口说了一遍。想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应该不会被他听到。真是,糟糕透了!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自己正赤身*地站在他面前的错觉?!
“萌萌,你连最基本的与人交流的礼貌都忘了?”
她被迫抬起头。
他的口气并没多好,“或者,你并不想谈。”
“不,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朝她俯下身,俊脸上阴影加深,直直放大到她眼前,惊得她一个呼吸停滞,瞳孔骤缩。纯男性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立即惊得她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寒毛直立,厨房里温度其实要比客厅暖一点点。可随着他的靠近,脑子里立即闪过一幕比一幕还可耻的画面……
“我不知道……那个……”
“真正的第一次后,面对面很紧张?”
他声音又转柔,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头,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并不认为他这话是在为她解除尴尬那么好心。事实上,她根本不想再提起头晚发生的任何事,她只觉得屈辱又恶心,更恐怖。
可是他似乎完全不以为然,又或者根本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神,幽幽地说着,“我知道之前太着急,你也许并没做好准备。”
她喉咙一滚,惊声道,“准备?”
有人会随时准备好被*强……她想用那个字,可是又拼命地排斥。
那直直瞪来的大眼里,都是愤怒的指责,却让他唇角都扬了起来。
“你想打我?”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正抖动的指头,真觉得有些痒痒想抽人巴掌的感觉,如果他不提的话!
瞬间,小脸涨红一片,这被人一语道破揭露的心理,当真是让她恼羞成怒,一发不可收拾。
“厉锦琛,你能不能再过份一点啊!你,你那样子欺负我,我难道就不能有些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你真当我是圣母玛丽苏还是渣女贱……唔!”
他吻上她的唇,轻轻地伸了舌头舔她泛干的唇,用力一点点,她就直往后仰,想躲,但他没有再按住她的肩头,阻拦她,而是一点点压境而来,似诱哄,又似逗弄,时重时轻地啄吻,重吸,叩击她紧闭的小齿,她脚步一点点踉跄着后退,脖子僵硬地转动想要逃躲,但是却不敢真的迈开步子跑掉。
他知道她的犹豫踌躇是为何,他偏偏耐心十足,步步为营,循序渐进地摩挲勾挑。
就像个耐心的老师。而在此之前,他一直在她面前扮演着一个老师的身份,这个带着几分禁忌般的关系,有时候的确让人莫名地兴奋。
“萌萌……”
他轻唤着,大掌慢慢地爬上她僵硬的背脊,温柔地抚揉。
她心都在打着哆嗦,叫着快躲开,可是又害怕要是自己再忤逆他,会不会招来更可怕的对待?!像在公婆那里时……她完全不会怀疑,在他重新装修过的那间客房里,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正等着向她打开那魔鬼般的大门!
“不准那么轻贱自己!”
温暖的大掌爱怜的抚上她冰凉的小脸,轻轻地揉着,他的眼神温存如初,令人怦然心动,缠绵不舍。她有一瞬的恍惚,是不是那个熟悉的“大叔”又回来了。可身体的疼痛立即提醒她,这都是虚幻。
“我没有!”
她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