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掐起她的脸,取出了她嘴里的东西,一丝血红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说说,你想谁来救你?向东辰,还是温泽,或者……”
“厉,锦琛……”
她困难地吐出他的名字,目光扫过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又痛又难过,“你,疯了吗?”
他表情明显一僵,变得扭曲狰狞至极,低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掌狠狠扯住她的头,迫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泪水一串串地往下落,“你疯了,你是魔鬼……你竟然……你不是我的大叔……你不是,不是……”
他仿佛被狠狠刺激到了,冲着她怒吼,“你好好看着我是谁?”
“啊——”
她疼得瞳孔放大,声音嘎然而失,十指撑在黝黑的肌肉里生白仿佛都要被折断了,呼吸中断。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逃脱这非人般的折磨。
血,从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缓缓淌落,涂抹在深色的床毯上。
……
房门上传来急促的拍打声。
卫丝颖披着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到丈夫一脸焦急地打着儿子的门,就奇怪地埋怨起来,言语之间还带上几分戏谑之色,调侃丈夫这是在坏人好事儿。
厉珂却是因为刚才打完电话后,就一直眼皮跳得慌,出来时下意识走到儿子门外,意外听到了叫声,才忍不住敲起了门。
“琛儿,琛儿……”
大概过了十几秒,或者更长,门终于被打开了。
厉锦琛穿着他的深色睡袍,发丝凌乱,掩住眼眸,沉声问,“爸,妈,什么事?”
厉珂的目光直往门里弯,但事实上什么都看不到,“刚才我好像听到萌萌的叫声,你们……”
卫丝颖立马就瞪丈夫,要攥人回屋,让儿子继续。这女人天生第六感发达,就直觉儿子媳妇儿正在努力做人,他们现在跑来根本就是破坏自己未来的抱孙计划啊。
厉锦琛扯了下唇角,“爸,你听错了。”
他这表情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什么尴尬原事,随即也不管父母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
大床上,已经昏迷的女孩静静地躺着,他走上前掀开被子,可见女孩脖子上还戴着黑色铆钉项圈儿,项圈下的肌肤被磨得红肿脱皮……他的目光下滑,深色的床垫上已经被染湿一大片,深褐的色渍有些触目惊心,无法让人忽略。
他心蹙了蹙,提起被单将一切糜糜之色掩去。
……
这一夜,厉珂都没睡着。
隔日一早,厉珂看到儿子从楼上下来,忙问,“萌萌呢?”
厉锦琛神色很淡,似如往常,“她喜欢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厉珂扯了个笑,又问,“昨晚……”
厉锦琛抬头,“爸,你是想替妈问,还是替你自己问?”
儿子的目光太直,太亮,秘书长老脸也不由一红,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对于女孩的情况仍是十分关注。
吃过早餐,萌萌还没下楼,而已经睡足了况。客厅里,丈夫和儿子都拿着报纸,一边喝着茶。
厉珂正愁着,就想叫妻子去叫人。
哪料厉锦琛立即放下了报纸,看了下时间,说,“爸,你不是跟叔伯们还有约,已经到时间了。妈,我去看看萌萌。”
儿子一离开,对于丈夫的奇怪,卫丝颖问,“你到底闹哪出啊?”
厉珂也要跟着上楼去,根本没心思理妻子。
卫丝颖的女性第六直觉又跳出来,一把拉住丈夫,脸色严肃了几分,“老珂,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二人世界,你老去凑什么热闹。不怕惹笑话!”
“哎,我回去拿公文包,你瞎猜什么。”厉珂上楼去,往自己卧室走,但眼睛一直盯着儿子的房门。可惜直到朋友来电催促他,他也没等到两孩子从房里出来。但心里的疑窦又不能告诉性子急躁的妻子,只能先离开了。
卫丝颖用完早餐,回屋换衣服时,厉锦琛抱着女孩出了门,让阿姨给母亲传了个话儿,就直接离开了。
那时,女孩似乎还在昏迷中。
……
男人将女孩直接带回了公寓,又打了医生电话询问一二之后,自己买了药回来给女孩服用。
这个周末,男人没有加班,更没有去公司,一直守在公寓中。
厨房里炖上了鸡汤,料理台上放了一大堆的补血补气食材,他系着那条蓝色格子纹的围裙忙碌着。抬头时,可以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外投来的明媚阳光。厨房里,筷子打蛋的声音,清脆悦耳。
一切,似乎都和曾经的很多个周末一样。
只是卧室里的女孩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熟悉的房间,又立即闭上眼。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女孩一直睡着一动不动,似乎仍没有想要醒来的样子。
桌上的餐食再一次从热变冷,冷了又被热热,最终还是倒进了垃圾筒里。
他走进卧室,坐在床边,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女孩许久,开口道,“姚萌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他面上迅速闪过一抹狞色,掀被子扼上女孩细细的脖颈,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直接撬开齿关探入香软的小口中,疯狂翻搅,毫不怜惜,肆意邪虐。直吻到女孩终于有了反应,急促地呼吸着,睁开了眼,他才放手。
终于打开的眼里,泛着腥红的血丝,已然没有了往日光彩,眼珠子也一转不喘,只是盯着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