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离婚证的那天韩玲感觉如释重负,可王明的妈妈却跑来大骂韩玲,说她缺德加恶毒,生不出孩子,还要王明净身出户,韩玲早就受够了老太婆的窝囊气,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你们不愿意,我这就上法院告他重婚,这一句话出来,给王明吓得够呛,最后让他妈妈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才算是将事情解决了。
韩玲经过了几次治疗后便开始到医院就诊了,再加上家里的人一直鼓励着她,她的病情到是好的很快,到了开春的时候她参加了社区组织的春游活动,而且迷上了爬山和徒步走,后来还意外的认识了华世新。
说到华世新,至从他的印刷厂越办越大之后,他也开始做起了公益活动,在刘艳香的牵头下,沈好办事处的徒步群就算成立了,而最初的活动经费就是由华世新赞助的。
通过了几次活动后,华世新不但把韩玲请到了厂子里做管理工作,而华世新在几年前创业的时候,有一次因为股东撤股的问题与前妻产生矛盾,最后离婚收场。他认识韩玲后,两人经过一年的工作接触,居然渐渐的产生了感情,最终在大家的祝福下走到了一起。
最让大家想不到的结局就是韩玲在与华世新结婚后不久,便发现居然怀孕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王明和外遇也在大家的骂声中结合了,但却出人意料,他们在婚后后一直没有孩子,过后王明也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一直不孕的并非韩玲而是他,还真就应了刘艳香那句他不配有孩子。
据有些邻居绘声绘色的说,王明在大超市巧遇过一次韩玲,此时韩玲抱着儿子,一脸幸福的依偎在华世新的身旁,而王明的表情很是复杂,估计当时心里也应该是五味杂陈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过从这件事儿上,老高却坚定了要设立了一个心理咨询室的决心,即便他们大力的宣传,但很多人对心理健康并不在乎,有的人因为怕麻烦,还有一些抵触情绪而不敢去医院问诊,所以在社区成立便民的咨询室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为了这事儿他只能去找夏桂兰,毕竟这事儿还需要她在中间穿针引线,然后再让柯书代表办事处出面,直接跟医院的领导们谈一谈,就像当年开健康讲座一样,这事儿也就水到渠成了。
过了年后为了照顾老母亲,夏桂兰将家里又改建了一番,这几天正是忙的焦头乱额呢,本来她就对老高有些怨言,怪他这个时候不能请几天假在家里帮忙,结果老高这时候还要让她帮他社区里的事儿,也就如同撞枪口一样,估计夏桂兰一声枪响,得打个他一鼻子的灰。
老高想着如何开这个口,于是买了媳妇最爱吃的东西回了家,结果正赶上夏桂兰跟一个工人生了闷气,一见老高就扯着嗓子骂道,“你说这人多缺德,我就一眼没看到,就把床给撞掉这么大块漆,我问他还不承认呢,后来我说一看就是他那工具撞的,他倒是认了,又说我们家这破床头都多少年了,不就掉坏漆吗,还想讹他不成。”
夏桂兰气鼓鼓的拿过老高手里的东西,自己翻看着,觉得今天买的东北大榛子看着还不错,于是拿出几个带着裂口的放到手里一拍,然后捡出榛子仁吃了起来。
老高这话还没出口,事儿也没说清楚,可这“好处”就已经被享用了,心里多少有点不甘心,但还是决定先让媳妇这气顺了,再说出要求她办的事儿,他单臂揽过夏桂兰然后说:“媳妇,那床头也老了,要不咱们也借光换个新的。”
夏桂兰又是没好气的将人扒拉到了一边,“换什么换啊,这床头是实木的,就是款式旧了点,但却是好东西,再说了,你看看我们这家,这么老的房子了,装修也旧了,有些东西高兴结婚的时候买的还是新的,你现在单个换个床还是不搭配,看着也别扭。而且我们这小区估计没几年就要改造了,到时候都换好的就行了,所以我才心疼,这么大的一块漆,看着多别扭啊。”
夏桂兰撅着嘴,满眼都是对床头那块掉了漆的地方的怨怼。
老高认真的看着那块漆,再看了看自己家里的装修,“你还别说,在这房子里住这么久了,原来还不觉得这里破,可是给高兴装完房子后就觉得有些过时了,现在再看你给妈挑的新家具,确实应该换了。”
怎么办?老高也发愁了,不换这床吧,媳妇眼睛里只有那块漆,人就是这个样子,要是平时不在意的时候,也许不止是掉了漆,就是破了个大洞也未必放在心上,可这在意的时候,就会时时的注意到它,会觉得那块漆天天就在眼前,想着闹心,看着了就更闹心。用现在的话说,夏桂兰就算是中等的强迫症了,所以这事儿要是解决不好,问题可以上升到家庭内的任何问题上,比如说没睡好觉,也是床上的那块漆看着闹心影响的等等,再加上老高心里也明白,夏桂兰这事儿可不只是因为一块漆,这块漆就是由头,她心里是要在责怪他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把事情都交给了她,对此老高心存愧疚,所以漆的事可大可小,但必须解决了。
“媳妇,这事儿交给我吧,我记得我们社区有个居民就是家具厂的,我想找他想办法给这床补块漆,或是怎么处理一下。”
夏桂兰将信将疑,“真能补吗?”
“总得试试吧,要是补不了,我再想办法。”老高的态度十分好,看上去就人感觉事儿到了他那里就不是事儿了,可夏桂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