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机会,若自己能让满朝文武乃至全京城的人都赞自己是“贤王”,难道父皇还能真顶着巨大的压力不立自己不成?那眼下自己王妃的生辰,便是一个自己礼贤下士的好机会了,又可以得美人儿,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二皇子因如此这般与小徐氏说了一通,于是方有了今日小徐氏的生辰宴,也才会有了如今陆明萱身陷囹圄这场祸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儿忘了告诉你。”陆明雅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手腕儿上的伤口,一边以极轻柔的声音与满脸惊讶恐慌的陆明萱说道:“我们府里的后门,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偷偷抬一具尸体出去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子去,都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全是我们殿下着人去外地买来的,反正那些丫头都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所以我们殿下玩弄她们时从不手软,你虽然要比她们尊贵上那么一点点,不过说穿了也是贱命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多顺着我们殿下一些,否则你要是熬不过早早死了,我上哪里再去与他寻一个似你这般样样儿都附和他心意的新人去?”

陆明萱见陆明雅说话的语气虽轻柔至极,眼里却闪烁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疯狂光芒,不由愤恨至极也恐慌至极,喘息着怒声道:“一样米养百样人,自己脏了,有的人是努力让自己爬上去,用水冲洗掉自己身上的赃物,再重新做人,有的人却是想把大家都拉下脏污的地方,甚至还大叫,这脏污才是本等才是正理,全然忘了这天下既有自甘脏污的人,自然也有不甘下贱堕落的人,你想我与你一样自甘下贱自甘脏污,简直就是做梦,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如你的愿!”

说着,自发间拔下赤金镶红珊瑚的发簪,闭上眼睛咬牙一狠心,便要往自己的咽喉扎下去。

奈何身上药效犹在,陆明萱还没来得及将簪子扎进自己的咽喉之间,随着陆明雅低喝杜鹃一声:“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夺了她的簪子!”她手里的簪子已被杜鹃一把夺了过去,不但这根簪子,亦连她头上其他一应首饰甚至耳坠噤步之类的装饰也一并与她搜罗了个干净。

陆明萱气急之下,又想咬牙,却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想起身往墙上撞,依然没有那个力气,这回是真求生无门,求死亦不能了!

正五内俱焚之时,门忽然“吱嘎”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穿一身用金线绣着四爪盘龙祥云图锦袍,戴白玉冠,与大皇子生得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子,不必说正是当朝的二皇子慕容恺了。

果然就见陆明雅与杜鹃已屈膝拜了下去,陆明雅还娇滴滴的笑道:“殿下,这便是妾身素日与您说过的那位族妹了,也是先前吹笛子吹得您都赞好的那位小姐,您瞧她是不是真生得花容月貌,正是您最喜欢的类型啊?”说着向杜鹃一使眼色。

杜鹃便忙上前几步,蹲下身强行抬起了陆明萱的下巴。

二皇子一看,眼前的女子十二三岁,明眸皓齿,青丝如云,白皙的脸上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反正带着一抹嫣红的霞晕,比三月里最娇嫩的那支桃花尚且要勾人几分,实在是他这些年来玩儿过的女人里最极品的一个……他脸上一下子写满了满意之色,看向陆明雅点头赞许道:“你做得好,本王事后重重有赏,答应过你的事,本王也一定会实现,好了,你就先下去罢,记得吩咐下去,本王不叫,谁都不许进来!”

陆明雅忙屈膝应了,领着杜鹃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出门后还不忘回身轻轻关好门。

如今屋里便只剩下陆明萱与二皇子两个人了,二皇子再没了任何顾忌,伸手便要去摸陆明萱的脸,陆明萱却一偏头避开了,冷声道:“二皇子还请自重!”只是话虽说得硬气,轻轻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此刻恐惧绝望的心情,实在没什么气势可言。

二皇子见她明明害怕得浑身直打颤,却仍不肯轻易顺从自己,倒是难得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来,笑着柔声道:“你放心,我会很轻很小心的,不会伤害你的。”

顿了顿,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笛子倒是吹得不错,以后我让人与你寻一管全天下最好的笛子来,让你在漫天繁星之下,吹最好听的曲子给我听,你道好不好?”

一副温柔至极,深情款款的样子,若是换了旁的女人,只怕就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与深情之下,任他为所欲为了。

只可惜陆明萱不吃他这一套,别说她心里早已有了凌孟祈,此生已认定非凌孟祈不嫁,就算没有,在方才经陆明雅之口得知了二皇子的真面目以后,她也绝不可能从了他,就更别说她此生早已立志绝不做妾了!

所以陆明萱只是冷声道:“臣女与臣女的族姐,也就是二皇子的陆侧妃生得极为相似,二皇子莫不是认错人了?二皇子既是来看陆侧妃的,那臣女便不打扰,就先告退了。”一边说,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自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屈膝冲二皇子福了一福,便蹒跚着要往门口方向走去。

奈何才走出没两步,已被二皇子长腿一伸,挡在了面前,依然笑得温柔:“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本王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与本王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在这里与本王装糊涂?你若是乖乖儿的从了本王,本王自然加倍疼你,加倍待你好,否则,就别怪本王不怜香惜玉,给你些苦头吃了!”

说着,手已抚上了陆明萱的脸颊,只觉说不


状态提示:第四十八回--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