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嫩滑,不由浑身都燥热起来,脸已这般嫩滑如丝了,不知道衣裳底下的肌肤是不是比上好的丝绸触摸起来还要滑腻?

陆明萱厌恶的一把挥开了二皇子的手,声音比方才更冷:“既然二皇子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那臣女也不与您拐弯抹角了,臣女身份是低微,但臣女背后的定国公府却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软柿子,二皇子若今日真轻薄了臣女,除非二皇子有本事再不让臣女踏出二皇子府一步而定国公府却无二话,再不然就是二皇子有本事杀人灭口还绝除一切后患,否则臣女回去后定会将二皇子今日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让世人都知道二皇子到底是怎样一个道貌岸然,心狠手辣的伪君子,反正臣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比二皇子素有大志,在皇上明显没有立大皇子为太子意愿的情况下,您还是大有机会的,这两者之间孰轻孰重,想来以二皇子的睿智,当比臣女更明白才是!”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让陆明萱软语哀求二皇子放过自己她万万做不到,且便是她真苦苦哀求了,二皇子也不见得就真会放过她,倒不如与其将利害关系摆明,也是变相的威胁二皇子,如此或许还能有一线全身而退的希望。

思及此,陆明萱不由又讽刺的暗想道,当今皇上拢共才四个皇子,如今三皇子四皇子且先不论,单就她见过的两个皇子大皇子与二皇子,前者有断袖之癖,只爱男人不爱女人,后者则心理扭曲,只喜欢没长成的小姑娘,总而言之一句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当今皇上夺人臣妻之举可谓是异曲同工,——或许这便是世人常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皇子先是被陆明萱嫌恶的一把挥开了手,就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随即又听得陆明萱那番话,越发怒上加怒,也懒得再与陆明萱和颜悦色的废话了,攸地沉下脸来冷声道:“你以为本王会怕定国公府不成?更何况到时候你已是本王的人,定国公府若是识相呢,就该知道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与本王送到府上来,否则,本王大可说今日是你主动勾引的本王,本王的侧妃,你的族姐便是最好的人证,你觉得到时候世人是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本王的话?还有定国公府,你猜在你一个旁支和全府甚至全族姑娘的名声面前,是会选保你呢,还是会选保她们?到时候本王至多被人说嘴几句,丢点颜面而已,你丢掉的,可就是你的命!”

顿了顿,又道:“本王不是本王的大皇兄,定国公府也不是本王的正经妻族,本王犯不着费心拉拢他们,自然也犯不着怕他们,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儿的从了本王,否则,你若是有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本王少不得只能成全你了!”

二皇子说完,似是耐心已彻底告罄一般,上前一步便猛地将陆明萱拉入了怀中,然后便大力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陆明萱没想到自己已把利害关系摆明了,二皇子依然不肯收手,反而还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待回过神来,便一边本能的大叫着“救命”,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无奈二皇子力气极大,陆明萱根本挣脱不得,反而弄得自己衣不蔽体,狼狈至极,几乎就要忍不住流下泪来,为何身为女子,便要活得如此卑微,如此艰难?她从无害人之心,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为何人却总是害她,果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

二皇子将陆明萱剥得仅剩肚兜和亵裤以后,眼见她身上的肌肤果然如自己所预料的那般白如凝脂,不由越发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一把松开她,便快速解起自己的衣裳来。

却没想到他衣裳才刚解到一半,整个人便忽然如被点中了穴道一般,定格在解衣裳的动作上一动也不动了,再然后,更是“哐当”一声,直挺挺栽倒在了地上。

陆明萱见二皇子松开了自己,本来正打算趁此机会拼尽全力跑到窗边,推开窗户跳进外面的水里的,哪怕是死,哪怕死法还明显不光彩,指不定在自己死后还会有什么脏水泼到自己身上,她也绝不能让二皇子污了她的清白,至少她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至少她自己知道,自己从身到心,还完完整整都是属于凌孟祈的!

岂料千钧一发之际,二皇子竟然就这样直挺挺栽倒在了她面前,然后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来,陆明萱看到那张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获救了,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了堤,几乎是泣不成声的与那张脸的主人来:“卫小姐,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还会刚巧出现救了我,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我……我……”

说着,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下还衣不蔽体,不由羞愤得只恨不能立时死过去。

卫玉华满脸的同情与怜惜,见她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自己的身子,明白她的心情,忙捡起地上她的衣裳,手忙脚乱帮着她穿好了以后,才小声而飞快的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跟我走,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我再与你细说不迟。”

“嗯。”陆明萱忙点头应了,待卫玉华狠狠踢了地上人事不省的二皇子一脚,骂了他一句‘衣冠qín_shòu’后,才任由卫玉华拉了自己的手,去到她方才潜进来的窗户前,先帮助自己翻窗而出后,她才自里面跃了出来,拉着陆明萱,猫着腰绕过一大片忍冬地,又头也不敢回的走了半晌后,才找了个隐蔽处的石凳坐下。

经过了方才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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