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曾吃到过,估计是新做出来的吧!
见他过来吃东西,钱多多把屁股移了点,不再坐在正中间。
示意他在她身边坐下后,她拿起右手边处那边的某个黑乎乎的糕点给他。
看着眼前这黑乎乎的糕点,风亦渊没有伸手接过。
如此脏的东西真能吃?他表示怀疑。
见他也就看着不接过手,她直接的对他:“啊……”
这要他张嘴的模样,让在场的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要知道,这大皇子可不是普通男子,最重要的是,你这啊的意思是要他张嘴是吧?再看看那明显脏了的糕点,你就这么想让他吃?也不怕他随手直接要了你的命?
就在众人莫名的为隐王担忧其性命时,让人大跌眼镜的还在后面。
只见风亦渊犹豫了会儿后,乖乖的张开了嘴。
于是,钱多多就这么的喂了他那在众人看来已经脏了的糕点。
糕点一入口,那说不上的味道便袭向了整个味觉,无可否认的是,这糕点很好吃。
把这个被他咬了口所剩下的糕点吃了后,钱多多这才开口问:“好不好吃?”
本就大跌眼镜的众人在见她直接把那大皇子咬了口所剩的脏糕点吃掉时,不由的把双眼瞪得更大了,与此同时心里面却也不由的暗想:被大皇子咬了口的东西也敢接着吃?就不怕大皇子恼羞成怒直接要了她的命?
虽说在这世上女人是不会吃男人所吃剩的,当然,那所谓的调戏除外。
而如今这隐王的行为,不就是在调戏大皇子?
要不然她又怎会吃大皇子所吃过的食物?
然,最让大家关注的重点,还是大皇子风亦渊的不对劲,先不说突然到隐王那边吃东西,就这做在她身边偶尔与她不小心的触碰,再加上他这听话的张嘴让隐王喂食一事。
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大皇子病的不轻呢?
“嗯。”
“那叫脏脏糕,源自脏脏包,等回去给你弄个脏脏包吃,有句话说的好,不脏不好吃,越脏越好吃。”
把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糕点拿到他前面,她再次道:“你尝尝这个。”
“那脏……”看着眼前的另一个不同颜色糕点,他还是比较关心那所谓的脏脏糕是怎么弄脏的。
“巧克力做出来的,至于什么是巧克力,等回去给你看看。”知他所想要问的是什么的钱多多,很自然的开口跟他说。
然,她的这左一句回去,右一句回去的,把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给弄得那叫一愣一愣的。
现在看他们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老夫老妻呢?
还真别说,这越看,还真越像。
这边无视众人吃起东西,那边可就苦了荔大人,除却这跪着受罪,这承受着心里的担忧不已,就够让她觉得奔溃的了,偏偏这事吊着她,哦不,该说是大皇子的注意力都在那隐王的吃食上面才是。
可即便这样,她的这颗心却不曾松懈下来,只因她知道,大皇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当风亦渊几乎把钱多多桌前的食物给吃了个遍后,这才想起眼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没顺着这宴席给个结果。
事关他的婚姻大事,可马虎不得。
至于荔大人一事,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小插曲罢了。
想到这,风亦渊干脆利落的示意舒芍按照钱多多的话做,把人送断头台斩了,免得再因她的事,让他错过人生大事。
就这样,在众人还不曾从他们你一口我一口中吃着东西回过神来之际,便突然听到荔大人一顿求饶。
可无论她如何求饶,最终的命运还是以被送到了断头台上问斩而告终。
大殿的气氛瞬间又回到了死寂般的存在。
冷眼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风亦渊并不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这接下来该自家妻主上场了。
接受到他那眼色的示意,钱多多显然有些无语。
见自家男人把这原本好好的气氛给弄成如今这般死寂后便撒手不管,这特么的还想她怎么继续?
看向那坐在高位上的西刃,钱多多示意:把这气氛重新搞个。
西刃领会,可这领会是一回事,如何做却也是一回事。
这被主子弄成这样的气氛要如何重新活跃起来绝对是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它真的很让她头疼。
顿感欲哭无泪的西刃同钱多多一样用眼神交流:夫人,这个该怎么做?
她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见西刃那求救信号发的那么明显,钱多多只觉得满头黑线。
身为皇帝,还不简单?一句话就搞定的事居然不知道怎么做?
这要是她的下属,估计早就接力成功。
看样子,这不擅长言语什么的,该找个日子让黄荆给她好好练练才是。
不再看那不给力的西刃,钱多多瞥了眼在场的人后开口道:“此次前来,想必各位也都是明白人。”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后继续道:“明人不说暗话,本王也就直言了,签和平守约一事,雪傲国是败方,自是得退让。”
话落,在她的示意下,红荆让侍卫把那从雪傲国带来的东西一一抬了进来。
东西一进内,很快的便放满了整个大殿。
这阵容,足以看出雪傲国的诚意。
咳,这也只是表面现象,实则情况,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除了表面功夫外,其余的箱子可都是空的。
此次所携带的物品,大部分可都是聘礼,这又怎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