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的手抵在景博渊的肩上。
隔着一层布料,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肤温度烫得惊人,臀瓣上的异样更让她心惊肉跳。
景博渊一贯深沉的眸子越发深不见底,宛如潜伏在草丛里紧盯着猎物的雄狮,迸射出危险的光。
叶倾心脸上分明有被吓到的神情一闪而过,她挣扎着,想从景博渊的腿上离开,刚刚她只是一时心潮澎湃,没想到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又危险的境地。
景博渊抬手将烟蒂捻灭,随手丢在轮椅的轱辘边上,一手牢牢禁锢住叶倾心的腰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一抬,叶倾心敏锐地闻到他手上未燃烧的烟草味。
“刚刚我给过你机会离开,是你自己送上门。”
带着烟草味的吻和他的话音一同落下。
叶倾心本能往后仰,想避开,景博渊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痛得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小猫儿似的,特别挠人心肺。
景博渊改为托住她的后脑勺。
齿关被撬开,滚烫的舌尖直接捣进来纠缠不休。
当景博渊吻上叶倾心的颈子,叶倾心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里弥漫着暧昧与燥热。
却在此时。
叶倾心的手机铃声大作。
景博渊这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迅速回神,他抱着叶倾心的手臂越发用力,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倾心缓缓抽回神智,捶了捶景博渊的肩膀,气息不稳道:“博渊……电话……”
景博渊动作一滞,片刻,不甘不愿地放开她。
叶倾心想从他腿上离开,腰肢却被他紧紧掐住,无法,只得坐在他腿上接电话。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
“心心,我在火车站。”周翘翘声音很轻,透着一丝疲惫与虚弱。
叶倾心一怔。
“火车站?你来京城了?”
“嗯,你在哪儿?”
“我在学校呢,你待在火车站哪儿也不要走,我现在就去接你,你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叶倾心用力掰开景博渊的双手,道:“我妈来京城了,我现在要去接他,你……”
她感觉到臀瓣上的异样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咬了下唇,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男人这种事,也可以自己解决。
看着叶倾心决然的的背影,景博渊目光猛地一沉,控制着轮椅行向卫生间,用了很大力道把门关上。
嘭——!
整个别墅都抖了三抖。
在玄关换鞋的叶倾心动作顿了顿。
出了屋门,院子里的空地上,陆师傅正拿着抹布擦车,地面洒了一地水,旁边的水管子翘着,滴滴拉拉地滴着水。
看见叶倾心出来,陆师傅冲她嘿嘿一笑,道:“叶小姐要出门吗?去哪儿?我送你。”
叶倾心端着浅笑,大方得体地道了谢,坐进后座,颇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
一个小时后,到了火车站。
叶倾心在北出站口找到了周翘翘。
周翘翘穿着深灰色长裙,黑色高跟凉鞋,头发在脑后盘起,脸色和唇色都略显得苍白,岁月无情,在她脸上留下深刻的纹路,但是她的五官,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应该也是天生丽质。
“妈,你怎么来了?”叶倾心迎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周翘翘笑笑,“怎么,不想看见我?”
叶倾心撅了撅嘴,撒娇道:“当然不是啊,我只是觉得很意外,你来之前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我好早点来接你,这样你就不用等这么久了,妈,你还没有吃午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火车站就有餐馆。
叶倾心直接带周翘翘去了一家面馆,给她点了碗牛肉面。
周翘翘道:“我头有些晕,胃也不太舒服,不想吃荤的,就给我来碗素面吧。”
叶倾心没说什么,只对服务员道:“一碗素面。”
服务员有些犹疑:“就一碗吗?”
叶倾心莞尔:“我吃过了,谢谢。”
吃完面,叶倾心领着周翘翘去了学校附近一家宾馆住下。
宾馆价格便宜,条件一般,不到八平米的小房间,一张单人小床,一张桌子,一台电视,一个逼仄的透明卫生间。
房间没有窗户,有股淡淡的烟味和闷味,
周翘翘坐在床上,问叶倾心:“刚刚那个开车的人是谁呀?”
叶倾心愣了愣,旋即又恢复正常,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出租车司机啊,怎么了?”
周翘翘不大信,“刚刚我们坐的是出租车?”
那车看着挺不错,座垫应该是真皮的,出租车哪有这样的配置?再说,那外观也不是出租车,而且……“我怎么没看你给钱啊?”
叶倾心笑笑,道:“那是我用打车软件叫的顺风车,跟出租车一个概念,钱也在网上付过了……妈,你大老远跑来京城,总不可能真的只是来看我吧?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周翘翘闻言沉默了一阵,眼神流露出几分怅然,看向叶倾心平静地道:“我这次来,是想见见你爸……”
叶倾心一怔。
“你来京城,就是为了见他?为什么?”
叶俊东抛弃他们十年,母亲不该恨他吗?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想见他?
周翘翘唇角向上勾着,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没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想见见罢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