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一脸喜色,道:“赵伯伯,这帖上所说,竟是要请人去喝碧罗升烟!”
“什么!”赵大山一脸惊讶,只觉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碧罗升烟可是赛神仙榜中的酒,有这等美酒自己喝还嫌不够,怎么可能还请别人来喝。
于是便道:“这……这不何能吧!”凑到无言身旁,目光投到无言手上的帖子之上看了起来。
看罢,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似喜似忧,似疑虑似可惜。
因为他看到帖之上所写内容,心中却在想:“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不管真假,若是有这么个天大的良机,定要去试一下。”可转念又想:“我是没有这等机会了,我跟酒庄之人结过梁子,他们又如何肯给我,即使我婉言相求,只怕他们也不肯相与,再说了我又如能低声下气屈求于他们,岂不失了颜面了。”
故而在片刻之间从疑到喜,从惜到忧,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无言对好吃道:“这……帖上所说,可是当真?”显然他仍有些不敢置信。
好吃哈哈大笑,道:“我送了许多帖子,那些人一接到我酒庄酒令,都跟你一般反应,一脸不信。不过我大可告诉你,你尽管放心,我酒庄之人可是失信之人?”
无言心想:“别的不知,酒庄这四好虽性子怪异,倒还真是言而有信。”便道:“自然不是!”
好吃道:“那就对了么!那你是接不接这酒令?
无言大声喝道:“当然接了!这等良机,我怎可错过。”
好吃拍掌喝道:“好!既是如此,我就先跟你在此言明了……”
不待他说下去,好赌抢道:“凡接我酒庄酒令者,必定要按帖上所说时日到来,若是有违者,天涯海角我酒庄之人追而杀之。”
无言一听此话,笑道:“是么!这么说来倒有点强人所难的味道了。”
好吃嘿嘿一笑,道:“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你大可不接!”
无言笑道:“接!我怎么不接!”
无言当然要接,因为不管条件再如何苛刻,只要能喝到碧罗升烟,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也决不可能放弃。
再说不就是准时到达么,自己不准时,却是提前个一两天到达,自是不怕了。
再说他现下有的是时间,派中最近最为重要的大事非比剑大会莫属,而比剑大会已是推迟到三个月之后,因此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却是没什么。
好吃喝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在青阳等你。”
好喝道:“小兄弟,到时我定备下酒,再与你较量一番。”
无言笑道:“好!在下定然不负几位所望,青阳再叙。”
“好!”酒庄三好三人齐声应道,好吃道:“那我三兄弟就此别过了。”
赵大山却是忽然高声道:“且慢,在下却还有一事始终不明,想请三位指教一下。”
好吃嘿嘿道:“有何事?你尽管言来。”
赵大山道:“在下先前并不认识你们,我也不记得与你们结下过什么怨,但你们三位却要杀尽我赵家庄人,究竟在下不经意之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好吃嘿嘿道:“你倒是没得罪过我们,你们赵家庄也没得罪过我们,只是得罪了我姥姥!”
“哦!”赵大山心中一惊,酒庄三好口中的姥姥在他想来一定是个极为了不得的人物,自己竟然得罪了这么个人物,怎能不惊,于是忙追问道:“敢问三位姥姥大名?”
好吃冷哼一声,道:“我姥姥的名头,你就不必知道了。”
赵大山见他不肯相告,心想:“他不肯相告,难不成他竟是不肯就此罢休了,他虽答应了不对我赵家庄人出手,难道他们口中的姥姥却是要亲自出手前来寻仇了。”这么一想,登时大惊失色。
这一个结关乎赵家庄命运,所以必定要解开,要解开这个结,必定要先弄清楚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口中所说的姥姥。
于是他忙道:“三位既不肯告知大名,我自也强求不得,但我自问在外向来谦谨有礼,少有惹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们姥姥?”
一旁好赌回道:“你没得罪我们姥姥,不过你教人不善,所以你也有罪。”
好吃嘿嘿一笑,接着道:“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就是你庄中的下人得罪了我姥姥。那一日我来这赵家庄找赵大山你,刚到得门口,便向守门的问道:‘喂,你们两个,此处可是赵家庄么?’
门口处一个护卫指着门上的大牌匾,说道:‘你瞎了眼么,赵家庄这么大的三个字你没看到!’
我便道:‘何物等流的,你瞎了眼么,老子这么大一双眼睛你没看到?这牌匾之上虽说写的是赵家庄,可我怎么知道是我要找的赵家庄,你家主人可是赵大山?’
那护卫一副懒得理我的模样,哼了几声,道:‘我家主人就是赵大山了,人称金算盘便是,在这绩溪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绩溪县就一个赵家庄,你这不是白问么!你这双眼是定是缺了的眼!’
旁首另一个哈哈大笑,接道:‘他不是缺眼,他这是缺心眼。’
我酒庄四好是什么人,也是你们赵家庄的人能拿来开玩笑的,我身负姥姥所托之事,拿我来开玩笑我也权且不跟他们计较,可拿我开玩笑也就罢了,你知他们接下来怎么说么?”
赵大山一听此言,便知接下来定无好话,摇头不语。
好吃接着道:“我一听他们这般说,便喝道:‘你们两个何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