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聊完,两人为着这激动的谈话完,起了兴致又想去小屋里喝上两杯。
正当两人走开后,洛筠笙硬是瘫倒在原来的灌木丛里没起来,晚上的寒风比大白天更冷,她在这寒风里被吹得骨头咯吱咯吱作响,紧跟着是牙齿也带着颇有节奏的磨牙声。她是恨透了,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一股热浪,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想让他们死,死无葬身之地。。。。。。
等着第二天醒来时,沈淮安身边一阵温暖,他记得他投河前是没有这样的温暖的。
他望着远方漆黑的黑空吐出了点白,接着就有日出,会让人看着莫名产生了股希望。但是他以后是看不到日出,只能看到天空发白,他就该上路了。
身边的居民跳了一下锣鼓,‘砰’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声音,响遍了整片空地,也随机敲开了沈淮安这颗心。
他这献祭居然还请来了神婆,神婆手拿着黄纸片,走到他身上撒了撒,然后让两个平民将沈淮安抬起来,放到凌空的和便,长高的河水一下,一下的浸湿了他长褂的下摆,只听神婆一声:“放”。
两个平民纷纷放开了手,沈淮安掉了下去,除了如水面时还溅起比人还高的水花,就再也没有响应了。
沈淮安入了水面就感觉一身彻骨的寒袭来,接着便是浑身的刺痛,他慢慢闭上眼睛,慢慢的失去了意识,等着醒来时周身一片温暖,温暖得很真实,就像碳火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仿佛刚才那彻骨的寒是一场噩梦。
在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揉了揉眼睛睁开,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车子中央摆了一盆碳火,车夫驾驶得很平稳,丝毫没有让火盆里的碳火翻腾出来。
再是车子周边两个人,一个是张长信,一个是曼枝,等着他睁开眼睛还要费劲揉了一下,掐了自己一把,以为这是在做梦。但是张长信告诉他,是他跳下去之后将他从河里救出来的。
张长信有底子也有舞刀弄枪的功夫,冬天有事没事回去冬泳,所以自然而然练成了这一水上功夫,还可以防寒,所以在河底别气几分钟,救出跳河的沈淮安根本不是问题。
沈淮安躺了比较久,现在马车颠簸的,已经带了北平附近,他刚醒又开始费力折腾,嘴上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但是他师兄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要回去,回到旬阳去找洛筠笙。只是旬阳太危险了,全部人都以为他死了,他现在要是回去,一定会被当做还魂,又去投河一次,那么到时候他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出沈淮安。
张长信带着他一路来到了北平,后又遇到一位神医能治好沈淮安的嗓子,也能让他重新开嗓唱戏。他师兄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坏了,反倒沈淮安自己看上去怅然,他盯着小院里长出新枝的雏菊。
这三年里他当了不会说话的哑巴,似乎已经忘了当年唱花旦登台时的模样,也忘记自己的声音该是如何。
如果真的有机会开口唱戏,那么就当作再活一次吧。他盯着身旁那盆雏菊,微风中好像在和过去作别。只是他这次活着也不会入戏太深,他还记得他是个男人,不是假姑娘更不是兔子。
等到嗓子渐渐好了之后,他师兄又给他请了一位老先生来为他取名,他当时嗓子恢复的还不大稳定,所以有些沙哑,所以他颤抖着应带,坦然的说道:“老先生,我这一生恐怕是犯了火命,与水不容,你就给我取个带点火头的名字吧。看着能不能躲过命数”。
老先生依着他的意思想了想,提笔给他取了个:沈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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