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眨了下眼睛,所以秦王府里的那位沈侧妃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嗯,该说是沈阁老在下很大一盘棋呢,还是该说沈阁老背后的人在很大下一盘棋?
不过,沈阁老背后的人是谁呢?
阿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而且想到最后,她已经被弄糊涂了,不禁抚了抚额头,觉得自己的脑子果然比不上这些自幼便在阴谋阳谋的浸淫中长大的古人。谁说古人比不上现代人的智商?谁敢说这话她就和谁急!
嗯,智商不够肿么办?男神来凑吧!
陆禹好笑地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别想太多了,今天累了一天了,先去歇息吧。”
“王爷也一起!”阿竹抓住他的手,大过年的,不想见他太辛苦。
陆禹也没打算在年节时忙碌,明天还有一堆的应酬,也早早地歇息了。
上了床后,陆禹发现阿竹今晚特别的乖巧,不由有些诧异。他以为阿竹会趁机再作死一下,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干,让他心里有些失落。
小王妃作死的时候他很生气,但当她安份不作死了,心里又有些不开心。
发现他在拉扯自己寝衣的带子,阿竹没好声气地拍开他的手。她就算想要孩子,也不会挑这种他喝酒的时候要,他今儿喝的酒过量了,精子都醉了,这种带酒精的精虫她才不要呢。她要生个健康的孩子,不要个酒精过量的孩子。
所以,阿竹今晚特别的乖巧,没有再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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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便又是各种酒宴应酬,有时候是夫妻俩一起,有时候是各自分开。
这年节其间,竟然比年尾时还要忙,阿竹应付着各种应酬差点忙成了狗,陆禹也一样,每日都带着酒气回来。
一直出了初十,应酬才少了一些。
阿竹捏着张家的帖子,这是请他们夫妻去参加张家的酒宴。想到张阁老已经致仕,阿竹便叹了口气,虽然她希望张阁老能霸着内阁首辅的位置不放,但也知道张阁老年纪大了,不宜再折腾了,致仕是必须的。
阿竹正在翻看张家的帖子时,陆禹又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阿竹忙迎出去,发现他身上的酒气虽然重,但人却没有喝醉,让她特别的惊奇,觉得这位王爷真是千杯不醉的海量。估计也是这种年节时频繁的应酬训练出来的本事,一身酒气让人觉得他喝了很多酒,但却依然没有倒下,反而将灌他酒的人给喝翻了。
“王爷可是醉了?”阿竹伺候他沐浴,边为他擦身子边问道。
陆禹靠坐着沐池,张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猜!”
“猜不着!”她懒得动脑子。
“不过是事前吃了荀太医的解酒丸,所以多少都不会醉,就是酒气大了点儿!今儿大皇兄、三皇兄、五皇兄、七皇兄都被我灌翻了。”
“……”这样作弊真的大丈夫么?
好吧,阿竹心里是十分满意的,她现在特别不待见康王,所以只要见到康王倒霉她就高兴。至于为何不待见康王,还是先前康王府的酒宴时,康王明目张胆地想要给陆禹塞女人的行为,让她出离地愤怒了,连康王妃的陪笑逗趣和女神的安慰都不能让她心情好转。
陆禹睁眼,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心情不觉大好,直接将她拽到了浴池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胖竹筒越来越爱吃醋了,真酸呢。”他咬着她的耳坠调笑道。
阿竹板着脸,一本正经道:“王爷说什么呢?臣妾什么都没做。”
你不用做什么,只需要皱个眉头,便让他知道她的心情如何了。
陆禹垂眸,轻轻地吻着她的脸,掩饰住眼中的那种深沉的yù_wàng,那是一种想要将她锁在掌心中的yù_wàng,太过骇人,担心她害怕,所以一直未曾让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