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纠缠不休几人这才想起自己可是花了银子,至于谁勾搭谁,倒是可以容后在议,当下可要及时行乐,因此便不再和闽越仕子纠缠。
“嘎嘎”顿时刚才还硝烟四起的气氛便在这阵****声中消散了
“嘎嘎,小娘子好俊俏,看我五指擒胸”落魄陈兄卖弄下流
“小时候断奶早,那位姐姐帮我找找童年,嘎嘎”孟贤弟毫无廉耻
“小美,每次一看到你我身上就多了一块骨头”闽越仕子假意斯文
“孟贤弟、黄贤弟、这位闽越来的贤弟,来!咱们同饮一杯,化干戈为玉帛!!”
“干!!”
刚才还争争吵吵的几个人,互相见识了对方下流手段,已经引为知己,称兄道弟,大有斩鸡头喝黄酒拜把子了架势。
大家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其乐融融。
“小弟实在不行了,喝不了”几杯酒下肚,闽越仕子当先认了怂。
“哎,贤弟千里**,怎么能说不行,这喝酒有四个阶段,一是少女阶段,严防死守,二是少妇阶段,欲拒还迎,三是熟妇阶段,你不找我,我就找你,四是老妇阶段,明知不行了也得来两下。兄弟你这才是少女阶段,来来干了!”尖嘴猴腮黄不公霸气外漏,满嘴黄话,劝酒的口才着实不错。
旁边诸人哄笑震天响,几位青楼姑娘也是满脸通红,这位果然是一位淫才啊,胡白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个货,一天不好好读书,竟是琢磨这些东西,真是太混蛋了。怪不得刚才小园姑娘把自己安排在角落,这怡红院中的客人实在是太浪了,说着话就要拉着一一去外面赏夜景,这等场合他竟然有些难以接受,实在是到了他的下限。
“哇哇哇哇”
小孩哭声陡然传来,胡白和一一被吓了一跳,刚要跨出去的身形急忙止住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怎么会有小孩哭声,是那位姑娘的?
只见一位怡红院里的姑娘,梨花带雨的抱着一个约莫三个月大的孩子,站在一位面色尴尬的男子身旁,脸上那是万般委屈,腰肢扭了又扭,令人怜悯不已,不知这男子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众人目光剑一般扫了过来,气氛很凛冽。。
难道是这男子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子,却不给赎身,一直在青楼养着,这也太没有道德了,景一一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被胡白给生生按住了,气得想尿尿。
“嘎嘎,王兄,这么早就带孩子来此处熏陶,难道是怕后继无人,嘎嘎”场间有相熟之人开着玩笑,显然是认识这男子,帮着解围。
“芦贤弟莫要玩笑,你嫂子不在家,我这也是没法子”那位被称作王兄之人满脸尴尬,毕竟急色的带着孩子逛青楼,他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史上第一例。
“那你也不能带着孩子来这种地方,我可是记得王兄一向惧内,自从大婚之后,怡红院早已是兄台的禁地,那一次逛街不是绕着走,今日怎么有胆子来这里玩耍,兄台吃了熊心豹子胆?”芦贤弟继续调侃道,显然两人是莫逆之交的嫖友,因此说话没大没小。
这位王兄看着孩子‘哇哇’哭叫,那有心情闲侃,依依不舍放下自己怀里的姑娘,这才接过了孩子,对着那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姑娘道:“小美姑娘,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银子我可是付过了,难道你嫌少,我给你加倍如何?”
这位王兄衣着华丽,显然是非富即贵之辈,非常豪爽,说着话就往外掏银子。
“王公子,你家这小少爷我可管不起,还是赶紧给她找个奶娘才是正道,孩子怕是有些饿了”小美姑娘面色有些羞红,难道被这小少爷给调戏了不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这是为何?这小子几日来在我身上摸摸抓抓,我自然知道是想娘亲了,小美姑娘,小孩子家摸摸无妨”王兄不明所以,趁着自家娘子不在,小儿哭泣,正好是个借口逛青楼,找个姑娘哄哄孩子,他可不愿意就这般放弃难得的机会。
“公子不知,小少爷不仅摸人家,而且还要吸人家哪里,吸不出东西就咬,我可伺候不了”小美姑娘又羞又气,说到最后连忙捂着胸口轻款款的跑掉了,那扭动的腰肢勾动了不少仕子的心魂,这当爹给孩子找的姑娘真是颇有姿色,就是孩子太坑爹。
“那位姑娘愿意带带小儿,钱不是问题”这位王公子豪爽的向周围的姑娘塞银钱,只是姑娘们听了小美姑娘的介绍,对王公子家的混世魔王心有余悸,因此花容失色,个个躲避不及。
“嘎嘎”
这些个仕子又是一阵狂笑,声音猥琐下流,中间还夹杂着姑娘们妩媚的娇羞,顿时场间混乱不堪。
胡白暗道,此地果然是世风日下,竟然把孩子带到这里来,胡白深感大唐文事快要坏到骨子里去了,淫乐无度,这里的人却是没有节制,虽说胡白亦好女色,但如此**却是令他忧心不已,慌忙拉着景一一去外间赏夜景去了,准备诗会结束见过梦蝶姑娘立马离开。
就在胡白和一一离开不久,怡红院一处包房之中走出几位公子,来到大厅之中,早有怡红院的姑娘前来伺候,显然这几位公子是奔着一会就要开始的品诗来的,大厅诸人看了几眼也不在意,各自又忙活开了,几位公子不由得微微皱眉,显然是被众星捧月惯了,没想到这些个仕子竟然不理会自己。
“李兄,明年圣上开恩科,按照惯例也是花魁赛会的日子,你说这一次将会花落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