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来的小儿,竟然打扰本官断案!”
贾雨村当即便大喝道,而此时站在塗海身边的侍卫忙举起腰牌,说道:“十三王爷在此,你等还快速速来迎。”
听到这话,贾雨村当即就吓傻了,他惊慌站起来,忙上前作揖,身上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额上已经有出汗。此时塗海便领着贾琏一同上去了,而薛蟠自然也被人给押上来了。
“贾大人,你倒是断了一手好案子,当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今日也是闲来无事,与琏哥儿一同去醉仙楼吃酒,便看到了贾大人所言一直重病在床的薛蟠,薛公子,不知道贾大人这如何说得?”塗海自然是坐定,便还是质问贾雨村。
贾雨村自然是是拼命的擦汗,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这,这,这……,下官也是被人蒙骗,并不知情!”
“既是如此,那薛蟠已经来了,贾大人你在重新断案了,按我朝律法,杀人越祸者,是何处罚?”
“按律当斩!”
贾雨村当即开口,那薛蟠听到贾雨村说出这话,当即就愣了,“不,不,你们不能斩我,我乃是薛家大老爷,我,我,我表姐贵为皇妃,你们不能就这么斩我,还有我,我舅舅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你们不能斩我?”
塗海今天青衣玉带,雪佩金冠,朝薛蟠望去,一阵冷笑:“哦,本王还不知晓你竟是如此的来历,本王只知晓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按律当斩,那自然便斩了,不知道贾大人为何迟迟不可宣判呢?”
贾雨村十分为难的看着薛蟠,心想着若是他此时下令了,那以后薛家还有贾府以及王家怕都会将他恨上,可是如若他此时不断案的话,这十三王爷实在是不好应付,想来想,当即便道:“那便秋后问斩!”
只要不是斩立决,贾雨村还是有机会将薛蟠给弄出来了,而此时的十三王爷则是盈盈一笑,他自然是知道贾雨村新中国所想,只是既然贾雨村开始想到的事情,他又如何想不到呢。
“看来贾大人还需回去好生读书才是,本朝律法这种事情,理应是斩立决,为何是秋后问斩,来人将薛蟠给我押下去,斩立决!”塗海当即出手,他的侍卫便拖着薛蟠下去了。
“不要,饶命啊,我不想死的,我不想死的,不能,救命啊……”
“好热闹啊。今天,没想到今日十三弟竟然有如此的闲情。来这里断案啊。”
就在此时塗奎连并着王子腾出现了,那王子腾自然带着侍卫将薛蟠给拦下了,而塗奎的人已经开始在地上铺云锦,铺好了之后,这塗奎才踏入这朝堂之上,见到贾雨村便给了他一个眼色,而此时的贾雨村才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熬到这些人来了。他现在十分的庆幸,昨晚他深思熟虑了一番,给王子腾还是贾政写了信,不然今日还真的不好交代了。
这一次忠顺王爷塗奎和王子腾一起来,他便觉得身板硬了起来,再也无需担心什么了,而此时的王子腾见到薛蟠,就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舅舅,我……”
“没想到皇兄,你也来了,这才多大的事情,竟然还有劳皇兄来一趟?”塗海自然是站起身子来,见到塗奎自然也是行礼。塗奎便笑道:“这里既然十三你能来的,本王自然也是来的,只是不知十三何事竟然让你独自动怒,怎么要斩立决,到底是这薛蟠所犯了何事?”塗奎指向薛蟠,望着薛蟠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此人长得还不错,他转动了一下手指,心想也许还可以将他收房也未可知。
在塗奎的面前,塗海自然继续扮猪吃老虎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说了一通。
“原是这事情,若是真的,自然是当斩,只是为兄现在也想听听薛蟠的话,到底所为何事?十三啊,你年纪尚小,对于这些事情还有所不知,有些刁民竟会混淆视听,迷惑与你。来让薛蟠上前,说说便是。”
于是薛蟠听到这话,见王子腾也来了,知晓这一次的塗奎肯定是来帮他的,因而心里便十分得意起来,心想了想,便此时英莲便跪在那里,于是计上心来。指着英莲便说道:“就是此人,就是这个女子,本来我是无心买下这个女子的,而是这个女子对我施以媚术。说不喜冯家清贫,喜我薛家富贵,便苦苦哀求与我。我本就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又见这女子长得颇有些姿色,于是便花钱将她买下。之后那冯渊找上门来,我便许了银钱给他,他偏不要,我便让英莲随她离去。可是英莲不愿意离去,之后我也不知为何,那英莲便于冯渊扭打起来。冯渊本就病弱,不小心摔了下去,听说没有回去多久便死了。得知此时,我心里也很难过。早知有这等事情,我何苦要这等女子。”
那英莲听到这话,当即便惊呆了,指着薛蟠便骂道:“你,你,你血口喷人,本就是你霸占了我,我如何欺骗与你,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贾琏望着那薛蟠,没想到这薛蟠扯谎的能力还是一等一的高,他倒是见到了。
“哦,竟有此等事情,不知道有谁可以证明,这口说无凭……”塗奎便笑着望着薛蟠,薛蟠看了半天才指着那拐子说道:“就是他将英莲卖给我的,他可以证明,王爷不信,你便问问他便是,他肯定是知晓的。”
说着大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