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荼捂着嘴巴,索性仰面躺在车厢地面上,“你属相是什么?”
“诶?为何突然说起这个。”姜柚不解。
“嗯,因为我觉得你的属相可能是狗,故而由此一问。”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伯荼一声嗤笑,“我嘴巴流血了,我受伤了。”
姜柚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但伯荼依然躺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姜柚问。
“我生气,很生气。”
“呵,所以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你不知?”
“不知。”
“当真不知?”伯荼再次问道
“不知。”姜柚睁眼说瞎话,其实她心里已是猜测倒几分,此时却是万万不想承认。
伯荼点头,气道:“好,行。”忽得站起身,马车行进有些颠簸,伯荼晃悠一下,险些摔倒,复坐回姜柚的身边。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为夫便再好好教育一番便是。”说着,伯荼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便又寻着姜柚的嘴巴,覆了上去。
渐入佳境,如痴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