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亦称朱果,属柿树科。柿的种类繁多,果实大小形状亦不一致,普遍呈卵形或扁圆形,秋末成熟。果色由青色转为黄色,熟时成红色,红叶如醉,丹实似火。柿有养肺胃、清燥火的功效。可以补虚、解酒、止咳、利肠、除热、止血,还可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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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将是兵之胆,帅是军之魂。一个军队可以有胆小怕死的兵,可以有平庸无能的将,但绝对不可以有没脑子的帅,否则后果很严重。
陆大宝所统领的“叛军”,帅很有头脑,虽然没啥文化,但土方法挺多的,又经过十多年的磨合,威望之高绝难撼动。将就更甭提了,郭大侠治军严谨有方,且身怀高超的刺杀绝技,武功了得,冲锋陷阵勇不可挡。兵也凑合,早年的时候可能是些野孩子,但现在绝对是真心守业的卫士,上了战场不会怕死认耸。
但就是这样一支军队,为啥还会让主帅伤成这个奶奶样呢?要知道,主帅可是军队的灵魂,如不是兵和将都死绝了,断不能让敌军伤及主帅分毫,就算拼上一切,也得保护主帅,除非敌军直攻中军,拼死也要斩主帅于马下,而真要是那样,唯有大败之理,绝不会胜利。
出于强烈的好奇与非常的纳闷,李良围绕这一话题那可是问了又问,才不管陆大宝什么腼腆、羞愧、丢面子等等呢,只要老小子不说,三句话不到便会提上那么一提,实让陆大宝产生了冲进地缝里,或是狠狠地给李良几个大耳光的想法。
“东家呀,到底咋回事儿呀?这酒都喝半天了,你咋还不说呢?”李良蜷缩着腿蹲在椅子上,端着酒碗伸着脖子,很是认真地说道。
“啊?啊,那个,老干呐,多日不见十分想念,来来来,咱俩再喝一杯,再喝一杯……”陆大宝舔了舔嘴唇,抄起桌上的酒盅,伸臂与李良的酒碗碰了下,一口将其饮尽。
“嗯?东家,你的酒量见涨啊?”李良更诧异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酒量,但陆大宝绝对不会不知道,让李良“喝躺”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咋会不知道他的深浅呢?可是,老小子居然敢挑衅,敢跟他碰杯,靠得来,里面问题很大哟!
“啊?哦,那个,老干呐,啊,这酒,这酒,对,对俺的伤有好处,嗯,对俺的伤有好处,所以得多喝点,多喝点……”陆大宝吭哧了半天,突然想了一个很差劲的借口道。
“喝酒疗伤?疗什么伤?莫非,莫非你,你下面出了什么问题吗?”李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
“下,下面?下什么面?”
“就是你的阳物,咋地了,不举了?这岁数就不举,可是有点年轻啊!”
“没,没,绝对没,举得挺好,真挺好!”
“那你喝酒疗什么伤呀?”
“呃,那个,内,内伤,对,就是内伤!”
“内伤?你跟你媳妇干啥玩意了,还他娘的整出内伤了?”
“不是跟俺媳妇,不是跟俺媳妇!”
“我x,咋个意思?东家你还养小三了是吗?”
“小三?小三是啥呀?”
“呃,就是拼头、情妇、未经大老婆允许偷偷搞地小老婆,也可以称之为狐狸精等等吧。”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没有咋会内伤了?你,你不会口味改变,搞他娘的什么龙阳之好吧?”
“没有,没有,老干呐,求你了,你就别瞎猜了,这要是让俺媳妇听着,好几年消停不了的!”
“东家呀,不是我老干愿意瞎猜,是你整的这些事儿很玄乎呀!让人浮想联翩呐!你就说你身上的这些伤吧……”
“老干呐,俺说,俺说还不中嘛,哎……”
“哎,对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说早了事,晚说背黑锅,如果不是你吭哧瘪肚的打马虎眼,我他娘的会瞎猜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瞎猜也有瞎猜的好处,虽然是冒懵乱琢磨,有鸟儿没鸟儿的瞎打一气,但整不准就会打下来点儿啥关键的,比如东家你包*情妇小三这事儿……”
“老干呐,老干呐,俺说,俺全说,半点儿都不留地说!”
“真的?”
“真的,绝对是真的!”
“好,那你先说说包*小三这段儿吧。”
“……”
两个月以前,山寨负责打探情报的谍报人员传回消息,说有一批重要的军事物资要在“俞庭镇”转运,包括兵器、战甲、军马和大量的粮食与药品,总量约可装备万人部队的一年之用。而负责押运这批物资的军队约有两千兵马,乃是“南周国”的精锐。
陆大宝收到这个消息可是既兴奋又纠结。兴奋是因为肥羊实在太肥了。兵器、战甲、军马,这些都是他们现在最为缺少的东西,特别是军马,哪怕只有区区千匹,要是抢了回来,也足可以让山寨的战力提升一个大的档次。
纠结是因为可战兵丁实在有点儿少,满打满算只有一千,其中还包括五百名新招收的“迁徙者”,虽然经过几个月的操练有点模样了,但真刀真枪的上阵杀敌,那就不好说了,而对手不仅人数超过已方一倍,且还是久经杀场的精锐,万一抢劫失败可就将家底儿全都赔进去了。
于是乎,陆大宝连续主持召开了十七次军事会议,与郭啸天等军事将领反复讨论了抢劫的可行性,并在酌定此事后,献良策,做方案,细分工,明纪律,推演论证,详加揣摩,最终拿出了一个很是厉害的“三更扰敌五更抢,分散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