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行动还在继续,深夜里,人躺在一张草席上仔细的琢磨临魁,琢磨他跟长石年有什么不同,等他琢磨出一些眉目之后就去求见临魁,临魁接见了他,这个时候天刚刚亮,临魁说:“你有什么事?”人说:“按照之前的惯例,新主即位,之前的团队要就地解散,由新主组建新的团队。臣斗胆请你解散团队,再组建新的团队。”一听个临魁立刻就站了起来,说:“你这是何意?用集体辞职来要挟我?”一听你这个人就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主上,请你息怒,我是处于一片公心才这么做的。”临魁说:“如果是出于一片公心,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人匍匐在地,不敢再言语,之后他一直称病,不再参加任何会议。在一次会上,临魁说:“他来挑衅,他却不来参加会议,摆明了就是跟我过不去。”吓得在现场的团队成员都不敢说话,临魁说:“不要以为没有我这儿就转不动。”
果然当天人就来辞职,临魁发出一声怒吼,说:“你真是欺人太甚。”人说:“我的用心天日可鉴。”临魁说:“够了,你的呈我准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到了这个时候,人也生气了,转身就走。看到人不行礼就走了,气的临魁破口大骂。团队成员一下子少了一半,临魁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明日一早,星来见驾,说:“主上,团队之中有两人意不同,主上可以居中裁决。所以臣愿意辞去团队成员一职,望主上恩准。”临魁说:“你这么懂事,走了也可惜。”星说:“只要主上能够让子民过上好日子,我牺牲这点东西算什么呢?”临魁准了他的辞呈,星行三拜九叩大礼而去。临魁看到这一幕,心里着实懊悔,也许应该他留下来,转念一想,如果他只是在表演,这个人立刻很可怕了。
月光如银,天、人、日、星四人聚集在一棵李树下,当时正值酷暑,大家手里摇着树叶,天说:“以前咱们在主上驾前做事,从来没有活的如此惬意。”日说:“身无琐事心自安。”人点点头说:“此言甚妙,我想为大家歌一曲,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天说:“开始吧!”于是人就在那里歌了起来,现代白话文其实并非真正的中文,它是一个怀胎,这也说可能对不住许多先贤。古代其实也有雅言和俗语之分,文章一般使用雅言。而俗语也是人们在生活中使用的语言,越是上流社会,人们说的话越是接近雅言,越是社会底层,也是俗语越是流行。懂得雅言的人永远是少的,而能够掌握俗语的人永远是多的。雅言和俗语其实并没有高下之分,俗语其实也包含着许多智慧。就像是在不同时候条件下长起来的两棵树,你不好说那一棵树比较高级。
雅言就是今天人们所熟悉的文言,而今天的白话与过去的俗语也不是一回事。今天的白话是近代先贤结合西洋语法的要求创造出来的一种新的语言,而古代的俗语,也是人们日常使用的语言,是一种原生态的东西。古代的俗语是就好比有机食品,而现代的白话好比被各种无良人士用技术干预过的食品。尽管如此,你也没有办法退回去使用俗语交流,就像今天你根本不可能躲过被各种缺德技术污染的食既是指歌曲,当名词讲,也是指唱,当动词讲。如“请君为我歌一曲”就是唱的意思。人在歌的时候,四肢都在不由的抖动,歌完之后,大家为他鼓掌。天说:“今后有什么打算?”人突然哭了,说:“今后这样的聚会怕是不能搞了?”日说:“为何?”天说:“我们如果天天泡在一起,主上一定会觉得我们在搞阴谋。”
且说自从星离开之后,地、月两人面对繁杂的公务感到力不从心,说:“主上,我们实在是才疏学浅,请你另择良才吧!”临魁说:“你们也要辞职?”地说:“主上,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临魁说:“之前你们是怎么混进团队的?”地说:“我们不敢欺骗你,我们是先氏请进团队监督另外三人的。”临魁说:“行了,你们都走吧!我也该退位了。”月说:“以华胥国之大,强人之多,一定可以找到让你中意的人,为什么不亲自寻找人才加以录用呢?”临魁说:“我是华胥国最尊贵的人,我怎么能去寻访人才呢?”月说:“主上之所以尊贵,是因为能够寻访到人才,并且让他们的才华变成子民的福址。如果主上重用奸佞,任由他们欺凌子民,主上还有什么尊贵之处呢?”
临魁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说:“你竟敢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