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陆续续,前团队成员相继被抓,他们被倒吊在一棵书上,脚腕被绳子勒的通红,临魁的侍者来到现场,那是一位非常长的非常英俊的男士,他说:“哟!老几位,现在感觉怎么样?”天说:“我是侍奉帝长石年多年的老臣,他不应该这么对待我。”侍者嘴里发出啧啧声,说:“你要是不说这个也许可以留你一命,可你说了。”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壮汉在天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石头,没一会儿天就断了气。他捂着鼻子说:“遗体是不干净的东西,快给我移走。”两位壮汉立刻将天的遗体解下来扛走。侍者说:“诸位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人说:“侍者大人。”一听这话侍者的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说:“方才你叫我什么?”人说:“侍者大人。”侍者说:“再说一遍。”人又说了一遍,侍者笑着说:“还是你小子说话中听,我都想把你给放了。”
人说:“劳驾侍者大人给主上说一声,我知道国中还有什么人主上可以使用。”侍者笑着说:“主上难道不知道谁是人才吗?还需要你推荐?”人说:“以主上之明,当然知道,但是主上心胸宽广,不会不给我推荐人才的机会。”侍者说:“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如果主上身边都是你推荐的人,他还怎么家族新组成的团队?”人叹口气说:“侍者大人,你真的忍心看着我被杀死?”侍者冷笑着说:“哟!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不过你也放心,你就是死了也不是我杀的。”人觉得没必要这么作践自己了,于是咬断了舌头,看见一片肉掉在了地上,人的嘴巴里不停的流血。侍者说:“哟!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啊!快把他的遗体扔掉。”两位壮汉刚丢完天的遗体,又要把人的遗体丢出去,脸上显得十分不悦。
看到这一幕,侍者大怒了,说:“还不快点?”两位壮汉将人扛起来刚要走,侍者就在后面大声叫骂,他们就在原地驻足倾听,侍者看他们不迈步子,于是勃然大怒,说:“你们还在磨蹭什么?是不是皮又痒了?”两位壮汉一把将尸首扔在地上,侍者后退一步,没成想退到了一个坑里,一个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侍者气的破口大骂,两位壮汉站在他面前,侍者说:“哟!你们想做什么?”左边的壮汉说:“想打你一顿。”侍者说:“主上不会饶了你们的。”左边的壮汉冷笑着说:“不要紧,我们只要把你杀了,然后毁尸灭迹。”侍者说:“主上圣明,一定回替我报仇。”左边的壮汉说:“很快就会有新的侍者服侍主上,他会比你更乖巧,更知道怎么做人。”侍者说:“主上不会忘记我的吗?”左边的壮汉说:“是吗?那就试试看。”
说着他就用双手勒住了侍者的脖子,侍者脸上写满了恐惧,右边的壮汉说:“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左边的侍者双手一用力,侍者的脸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渐渐变成了紫色,紫色变成了黑色,这个时候侍者已经手脚冰凉、四肢僵硬,左边的壮汉猛的把手抽回来,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右边的壮汉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放心,我是你的同谋,如果我去把这个消息捅给主上,自己也是死路一条。”然后指着其他吊在树上的人说:“而这些人都会变成死人,死人是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地说:“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我们一口咬定是天和人劫走侍者,这样你们少造孽,我们也能捡回一条命。”右边的壮汉说:“他就是奉了主上的命令来杀你们,这笔交易我们无权做。”
地说:“你们真的不需要人证明你们的清白吗?”日、月、星三人也加入进来,把这笔交易的前景吹的无比光明,两位壮汉本来就不是心眼多的人,被这些整天耍心眼过日子的人一通忽悠,他们立刻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竟然将他们给放了。两位壮汉被叫回去复命,见了临魁,吓得说不出话来,临魁说:“那几个人被处死了吗?”左边的壮汉说:“他们已经跑了。”右边的壮汉立刻被吓得魂飞天外,临魁一下子站了起来,歪着脖子说:“什么?跑了?”左边的壮汉说:“他们不光跑了,连侍者都被他们杀了。”临魁一听这话就坐到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说:“你们还有脸回来?”右边的壮汉说:“我们自知罪孽深重,早该以死谢罪,可我们转念一想,如果我们死了,谁来告诉你真相呢?”
临魁突然脸色一变,说:“你们不会合伙来坑我吧!”左边的壮汉说:“我们两个想要算计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再说我们与他们非亲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