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说:“你说的哪里话?你是主上的亲信,我怎么能拿主上压你,只有你拿主上压我。”那亲信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来该说什么,舌头像是打了结,愣在哪里脸憋的通红。佳说:“你放心,我一定根据你的要求改正。”送走了那亲信,佳开始发愁,如果她一心要找麻烦,自己恐怕要遭殃,正盘算着她突然笑了,说:“你是养尊处优的贵人,老娘领着的是一群母老虎,真要动起手来,谁起谁活还说不定呢。”壮妇们陆续来到训练场,佳把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一五一十的说了,壮妇们一个义愤填膺,都恨不得生吃那亲信的肉。隔了五天,那亲信又去壮妇支队训练场视察,远远的瞧见有两个壮妇在巡逻,很快她就被发现了,两个壮妇过来葡匐在地,说:“不知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
那亲信说:“佳为什么不在?”其中一位壮妇说:“佳操劳过度,正在洞中休息,既然你来了,不能因为她身体不好就耽误了你视察,我们这就去把她叫出来。”那亲信背过身去,说:“去叫吧!”另一个壮妇说:“那你在这里稍等,我们这就去。”两个壮妇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那亲信在那里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阳光撒下来如同毒针一样,刺得她浑身发疼,气的她脑袋上直冒火,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又过了半小时,她昏倒在地。等到那亲信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实在夜里了,躺在一张柔软的草席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
谯明氏坐在跟前,脸上洋溢着笑容,那亲信说:“你笑话我?”谯明氏说:“你连我都信不过?”那亲信说:“你不是一样信不过我吗?”谯明氏说:“我自认为能对得起你,你如果不能与我同心同德,我也没有办法。”那亲信更加觉得她不可靠,可人家毕竟是上级,做的太过分似乎不太合适,就说:“主上还是请回吧!”谯明氏说:“我请回?这是我的寝宫。”那亲信红着脸说:“好,我走。”这一次谯明氏没有阻拦,烙看着那亲信走远了,心里想这果然不是老娘想要的人。那亲信不好对谯明氏呲牙,佳就要当出气筒了。
佳想尽各种办法回避她的锋芒,她就为难那些壮妇,壮妇们可不像佳那张能够隐忍。有几次差点把那亲信给走了,幸亏佳及时出现,那亲信才免于一难,如是几回,那亲信就更加憎恨佳了,认为壮妇们跟她无冤无仇,一定是佳在后挑面唆,她猜的没错,为了自保,她一定要自己的敌人变成大家的敌人。佳深深的知道,如果只是壮妇们看那亲信不顺眼,她觉得远远不够,必须让更多的人反感那亲信,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为此她真是伤透了脑筋。那亲信的处境真是越来越糟糕,在上她失去了谯明氏的信任,同僚之中从前她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如今也都相继远离她,至于下面的之前也没有几个喜欢她。谯明氏只是想挫一挫她的锐气,她的回应是非常消极的,工作的时候漫不经心,人们总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没过多久谯明氏下令将她逐出自己的团队,并且让她去给佳做助手。一开始想要拒绝,谯明氏说:“这不是探讨,而是命令。”
出乎佳意料的是,那亲信拒绝来报到,这惹怒了谯明氏,派使者说:“如果你愿意去报道,我就把你的遗体送去报到。”那亲信跟使者打了一架,把使者打成重伤,心里一害怕就来报到了。之后氏没有深究这件事,那亲信又开始不怎么来了。谯明氏又一次用重话威胁,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定杀不赦。”那亲信再次来报到,一脸佳,她突然大怒,说:“如果不是你,主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佳说:“主上耳目众多,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干的。”那亲信说:“就是你干的,我杀了你。”说着就举着双手扑过来,佳来不及躲闪被她掐住了脖子,没一会儿佳的舌头就吐出来了,白眼皮也翻出来了,脸憋成了黑色。就在这个时候,那亲信后脑勺突然重重的着了一下,然后白眼皮一翻就倒在了地上。佳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一个壮妇挥舞着斗大的双拳不停的捶打着佳的胸口,没几下,佳就醒了过来。
一直等到半夜,那亲信才睁开眼,看见天上挂着一弯残月,后脑勺感到一阵巨疼,据说一地方最脆弱了,能活下来真是万幸。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回到自己住的山洞,越想越觉得没去,一开始只是默默的哭,到了天亮之后,她就开始嚎啕大哭了。住在附近的人陆续有人去看她,说一些宽心但不解决问题的话。无论别人说什么,她还是要哭,大家陆续走开了,她一个人哭到天黑。那个时候她已经出不了声儿,眼睛里也流不出眼泪。以后的几天,她没有去报到,一开始主上会有一些吓人的命令过来,没想到主上跟什么都有发生一样,这让她又宽心又紧张。
果然,让她感到紧张的情况似乎已经出现了。谯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