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直了深深的鞠一躬,壮妇们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佳说:“你这么诚恳,我就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那亲信点点头,佳说:“我因为指摘主上事情引起她的注意,还给了我了一个官儿当。这件事有多意外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表现看起来让你觉得有些碍眼,是因为我自知是有罪之人,唯有努力工作,让主上觉得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人,才不能杀我。”那亲信听的非常认真,佳说:“如今你说能被主上当做继承人,主上的心思我不敢妄加猜测。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绝非人主之才,你本来是主上的亲信,是聚集主上最近的人,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你没有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巩固与主上的关系,花费大量的精力跟我较劲。这一轮下来,你自己是赔了还是赚了,不用我提醒吧!”
那亲信说:“我不太明白你说这一车话的意思。”佳说:“很久以前有一种大鸟叫鸢雏,她飞在九万里的高空,非梧桐树不栖,非竹子的果实不吃。有一天它在飞行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只乌鸦冲着它大叫一声,你猜乌鸦叫着一声是什么意思?”那亲信说:“肯定是极度鸢雏非得太高了。”佳说:“当时乌鸦正在吃一只已经腐烂的老鼠,它觉得鸢雏要跟它争夺食物了,才大叫一声。”那亲信挠着头皮说:“真是不可思议。”佳说:“你就是鸢雏,是主上的近臣,常在九重禁地行走,自然志存高远。我出身寒微,一直生活在泥土里,自然很那只乌鸦一样,对你可能也非常的恐惧,只不过担心的内容截然不同罢了。”那亲着斜眼看着佳,冷笑着说:“你可真能装啊!”
佳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没关系,就让时间来证明这一切吧!”每个人都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虽然那亲信嘴上不怎么相信,心里其实特别愿意佳说的就是真相。以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佳对那亲信从不颐指气使,用与朋友相处的礼节与他打交道,那亲信也表现的比之前克制许多。发生在那亲信身上的变化让谯明氏感到非常的欣慰,同时也充满了疑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在不算太长的时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是非常惊人的。应该说自己看到也许就是一种错觉,所以疑虑慢慢覆盖了欣慰。
在那亲信的眼里,佳的所行正在验证她的所言,这让她松了一口气,每次壮妇支队有什么成绩,佳都把那亲信记为首功,这让壮妇们非常的愤怒,佳说:“我这么做自有我的谋略,你们不许再质疑这件事。”壮妇们不在质疑这件事,可问题并没有因此结束,那亲信对于她的这种行为非但不感激,反而非常的憎恨,那亲信觉得佳这是瞧不起她,每次给她记首功,是在故意羞辱她。谯明氏对于她的这种做法也极不认可,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没过多久,佳被见到主上寝宫,说:“真的如你报到的那样,她每次都是首功吗?”佳点点头说:“没错。”
谯明氏说:“既然如此我没什么要雇你呢?”佳说:“我也在其中发挥了一定作用。”谯明氏说:“如果你这一定的作用,你觉得她能撑得住吗?”佳说:“只要你认为能撑得住就能撑得住。”谯明氏说:“什么叫我说撑得住就撑得住?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她就是壮妇支队的负责人。如果你愿意,可以求她让你做她的助理。”对于佳来说这简直是晴天霹雳,然而她表现的十分淡定,说:“非常感谢主上能给我这次机会,以后我一定做个好子民,绝不给你添麻烦。”谯明氏说:“听你这意思是不想去壮妇支队任职了?”佳说:“没有想不想,我做事一项随缘。”
谯明氏说:“好,你现在就去做她的助理。”佳回来以后见了那亲信立刻葡匐在地,说:“恭喜你,主上已经下令让你做壮妇支队的负责人呢?”那亲信说:“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佳说:“不用了,我奉主上的命令给你做助理。”那亲信的肩上挤出一丝非常难看的笑容,说:“这么说我们不用分开了,真是太好了。”佳说:“你放心,我一定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亲信笑着说:“咱们两个谁跟谁呀!有什么事商量着来呗!壮妇支队的这些壮妇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正怕降不住她们,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佳说:“其实以你的能力管理她们绰绰有余,我在你身边,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罢了!”那亲信说:“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这么说我还怎么仰仗你呢?”
佳说:“当然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出力,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那亲信冷笑着说:“你还当真了?”一听这话,佳真的恨不得将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