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张开了原本攒成拳头的五指,赫然发现空无一物。
早在衡宁白要捉她的左手时,她已经将右手背去后腰上了。
衡宁白又去捉她的右手,如此反复两下,都没有将灵石拿回。
“求我呀。”南绛弯眸笑道。
衡宁白觑了眼南绛。
树林里的空气依旧是弥漫着大量的灰尘,让本应该十分灵气的树木都掩盖了成了单调乏味的空洞之景。眼前的少年却没有被抹上死气沉沉的气息。
容貌整丽,神态生动鲜艳,虽是言语间时有冒犯之话,却不显得轻佻浮躁,只觉得少年人比之松竹少了些规整、多了些颜色。
跟他相处,难得让南绛想起了上辈子无忧无虑的打打闹闹。这个认知让她松快了许多。
“还你了。”南绛哈哈一笑,将灵石抛给了他。
衡宁白急忙接住收好,跟上已经往前走的南绛。
“你的手背是怎么回事?”衡宁白早已发现她的桃花印记,鼻尖也似乎萦绕着桃花的香气,于是好奇地追问道。
在那人言灵下,她的手背似乎是从肉里长出的一个桃花一般,她也不知怎么解决。过去的二十年里,她对外界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求娶的聘礼。”南绛满口胡话。
“?”衡宁白有些瞠目结舌。
这进展未免太快了,而且原来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结为道侣的吗。
这次南绛没有等他再次追问,直接跟他说了来龙去脉。
“你说我要不要多管一次闲事?看那女子也未免太可怜了。”南绛迟疑地询问道。
“我可管不了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衡宁白挑了挑眉,问道。
“那我需要你的帮助。”南绛拧着他的衣袖道。
衡宁白没出声,扬了扬头装作没听见,眼睛却往下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