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虚,笑了笑,“刚刚……有些不舒服。”
他上下打量我,“你穿这件旗袍,比刚刚的晚礼裙更美!”
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厉言牵着我的手,疾步往贵宾席走,刚刚被厉如笙强行占领,浑身酸痛,走路就慢了许多,他似乎也没注意到。
周围有宾客的祝贺声,嬉笑声。
我就那样步履维艰地被厉言拖着四处敬酒。
夜晚。
回到厉公馆,偌大的公馆里,处处可见红色的烫金喜字。
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厉如笙的那些话。
厉言浑身酒气,从身后抱住我,我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
厉言扑了个空,手就那么僵在那里。
“我就是想抱抱你。”他解释,唇角勾起苦笑。他在结婚前明确告诉过我,他那方面有问题,和我结婚,只是想让家人放心。
而我,当时太需要厉家的帮助。
所以,我们达成协议。
他又不能对我怎么样,我怕什么呢?
我重新坐回他身边,“对不起,我刚刚……”
“没关系,是我太唐突。”厉言摇头。
站起身到衣橱里抱了一床簿被搁在沙发上,“今晚我睡沙发吧,白天都累了,早点休息。”
大概没人跟我的新婚夜一样。
我睡床,新婚丈夫睡沙发。
其实这样也好。
一直失眠到十二点,我听见厉言均匀的呼吸声。
然后,手机嗡嗡作响。
是一条陌生短信:五分钟之内,北楼。
北楼,是厉如笙的住址。我心头咯噔一声,握着手机的手猛的收紧。
犹豫间,时间过半。
厉如笙又发来短信:不来,我不介意亲自去见你!
这明显威胁的话,令我近乎崩溃。
在确定厉言确实睡着之后,我赤着脚出了房门。
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北楼,正心虚地左右张望,一股力道横在腰间。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在了地毯上。
粗暴的吻封住我即将惊呼出声的唇。
狂乱的席卷,暴虐地吮吸,我被他亲得嘴唇有些发麻。
我卯足了劲,将他从我身上推开,喘着粗气对他低吼,“厉如笙,你疯了吗?”
一定是疯了,这是在厉家,他怎么敢?
他低笑着,气息间带着酒气,“你说我哪里疯了?”
“厉如笙,你够了,这是在厉公馆,你别乱来!”我警告他。
我以为,在厉公馆,他不至于胡作非为,可我错了,一直以来,他就是为所欲为的男人,谁也不会是他的阻碍,谁也不会成为他的顾忌。
他伸手扯我的衣服,残暴中没有丝毫情感,“我怎么会乱来呢?许许,我只是带你重温一下我们的旧梦!”
我抓住他的手,瑟瑟发抖,“我是你侄媳妇,厉如笙,你已经没资格再碰我!”
他好像很欣赏我此刻的怒气盈盈。
无动于衷地笑了,“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和侄媳妇偷情的滋味!”
他突然扣着我的脸颊,神色略显烦躁,“毕竟你当初可是说过的,心甘情愿做我一辈子的情.妇,一辈子没名没分也可以。许许,你该不会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