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我说的！
在知道他有心爱的女人和可爱的女儿时，我曾说过，我心甘情愿做他一辈子情妇。
我也说过，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
可那时，我爱他呀。
后来呢，是他自己抛弃了我……
我的心像是被刺伤，千疮百孔的痛。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不稀罕你的爱。”他充满讽刺地看我，“许许，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出卖身体的事你都已经手到擒来了吧？”“互赢互利，何乐不为。”我模棱两可地回他。
“想利用这段婚姻来换取厉氏对许氏的投资？”
“做梦！”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来。
我的心一沉再沉，“你想干什么？”
“厉如笙，你别想打许氏的主意！”我开始慌了。
他却懒懒一笑，截断我的话，“如果我偏要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朦胧着眼，“厉如笙，你到底想怎么样？”
厉如笙伸手将我揽入他怀里，命令的口吻，“像以前一样，取悦我……否则，我让许氏在海城消失。”
像以前一样……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和他纠缠的画面，那些忘我吞吐他yù_wàng的画面，那些我毫无底线取悦他的画面。
原来，那时的我，已经那样低贱了。
那么此刻，我又在乎什么呢？
我匍匐在他身下，将所有疾风骤雨的交融一一重演。
我瞪着这个过分英俊的男人，此刻心里有的，竟全部都是憎恨！
而我更憎恨的，却是自己。
明明应该抗拒，应该厌恶，可身体却可耻地迎来了狂欢，我的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他给予的喜乐。
他说，要让我贱得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他做到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条狗，一条摇尾乞怜，不停取悦他，奢求他一丝怜悯的狗……我回到房间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厉言不在房间里，被子里已经没有了余温，想必离开有些时间了。
偏偏我心虚，也害怕去找厉言，就窝进被窝佯装睡觉。
第二天。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我按照规矩，一一给厉老爷子和厉言的父母敬茶。
厉老爷子对我的态度模棱两可，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
倒是厉言的母亲方慧对我不太满意，眼睛瞥都不瞥我一眼。轮到厉如笙时，我又想起他昨夜的疯狂，心里有些后怕，只闪躲地喊他一声，“小叔。”
厉如笙笑着问，“许许你好像很怕我？”
我的手抖了抖，勉强一笑，“听闻小说雷厉风行，如今见到，心里自然有些怯弱。”
旁边的厉言听闻，揽着我的肩，“别看小叔平日里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他人不错，你随和一些，没事的。”
我尴尬地笑笑，点头坐下。
厉老爷子突然发话，“如笙，阿言都结婚了，你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呢？”
我捏着面包的手顿住。
听厉如笙笑，“我哪有什么事办呢？”
“别给我打马虎眼，陶陶也有四岁了吧？你难道打算一直把她们母女当外室养着？”厉老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