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保做事可比伦哥干脆利索,苍狗一向后门跑,周围沒有别人了,正好开枪,所以金保就老实不客气的打出一梭子弹,全部击中苍狗。
苍狗一声惨叫,从一个柜子上摔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好几个伤口涌出鲜血。
这时,金保的兄弟拿出砍刀來,开始对着苍狗的两个兄弟乱砍乱踢,惨叫声中,那两个小子双手抱头,缩成一团,毫不抗拒之力。
伦哥也发了狠,他被苍狗的爸爸咬急了,伸手叉起苍狗的爸爸的脖子,用力一握,苍狗的爸爸通脸紫红,牙关用不上力,只好握开嘴巴,伦哥把苍狗的爸爸的身子提了起來,一下子扔到柜台后面去,砸翻了一排货物,苍狗的爸爸红了眼睛,又恶狠狠的向伦哥咬來,嗓子里发出荷荷的声音,眼睛血红,表情疯狂。
伦哥端起冲锋枪,就要对着苍狗的爸爸轰过去,金保一把拉住伦哥,低声喝道:“别杀这老头!”随即飞起一脚,踢中苍狗的爸爸的胸口,这一脚力道很重,苍狗的爸爸吼叫一声,双眼翻白,当场晕了过去。
金保踢晕苍狗的爸爸,看也不看一眼,就向苍狗走去,苍狗还在地上挣扎着,慢慢爬动着,在地板上拖出一行血迹。
苍狗的妈妈先开始被吓傻了,她从來沒见过这种场面,直到儿子被枪击中倒在血泊中,她才发出一声尖叫,向儿子扑过去,搂住儿子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对着逼过來的金保破口大骂。
金保眼神冷酷,健步抢上來,抬起冲锋枪,枪口对准苍狗,又是一梭子弹,因为苍狗的妈妈搂着儿子,所以这一梭子弹都是击在苍狗的大腿上。
苍狗连惨叫的力气都沒有了,大腿中枪之后,无力的蹬动了两下,吼吼两声。
苍狗的妈妈大哭着,大骂着,要來扑打金保,金保虽然不想杀这个妇女,但对于她也非常讨厌,恨屋及乌,要不是有这样的老妈,怎么会有这个qín_shòu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当苍狗的妈妈向金保扑过來的时侯,金保又是一个凌厉的弹踢,一脚踢中苍狗的妈妈的脸孔,登时踢晕过去。
一时之间,场面混成一团,客人吓得四处躲藏,尖叫连连,江湖会的十个煞星戴着面具,对着苍狗的两个小弟猛砍。虽然沒打算要他们两个的命,也沒打算轻饶过他们,所以用手并沒有留情,数刀齐刀,两个小混混惨叫声越來越低,身上被砍了数十刀,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些江湖会的人平时也都是干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所以对于砍人和杀人,早就练成了一付铁石心肠,手段凶残,不是伦哥这种菜鸟级别比的上的,眼看着人家江湖会的人砍人不眨眼,心中那叫一个佩服,叫一个震憾,这可是生动的一课,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金保虽然较有正义感,但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虽然不枉杀无辜,但对于恶人,从來不手软,踢晕苍狗的妈妈之后,拿起冲锋枪,对准苍狗的胸口,冷冷的说:“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猛然扣动钣机,一梭子弹全部击入苍狗的胸膛里,苍狗身子剧烈的扭动了两下,双腿一蹬,一动不动了。
鲜血染红了地板。
金保击毙苍狗之后,眼睛中闪过一丝自嘲的微笑,喃喃说道:“今天我杀了你,改天不知被谁杀死,下辈子,我也做个好人!”
这丝忧郁,马上从金保的眼睛中闪过去,随即换上一付残酷的阴冷,大叫一声:“撤,!”
那些江湖会的人马上收刀,迅速退出这家杂货铺。
伦哥还在发愣的时侯,被金保狠狠一推,这才回味过來,望了地板上苍狗的尸体,和触目惊心的鲜血,忽然感到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來,一抬头,接触到金保镇定冷酷的眼神,马上明白,不能让别人小瞧了,所以硬硬的把东西又吞了回去,也快步向杂货铺外面退去。
这些人來的快,退的也快,杀人之后,迅速撤离现场,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搞定了。
伦哥和金保十多个迅速上了面包车,面包车早就调好了车头,等人上车之后,迅速向前行驶,绝尘而去。
两分钟后,镇派出所接到报案,说是十字路口发生一起持枪入室杀人案件,半信半疑,这个小镇上虽然也有过人命案件,但三年五年也不过一次,更何况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路口,持枪杀人,镇派出所的人怀着惊惧的心理,來到案发现场之后,差点晕了过去,以为眼睛花了,这种凌乱的场面,一死四伤的案件,在这个小镇上,算是特大案件了,马上封锁现场,上案县局,派专业人员來侦破案件。
再说伦哥和金保上了面包车之后,迅速离开,行驶出十多里路之后,才把车停下來,一个人下去把假车牌换了下來,露出真车牌,这样一來,就算有人报警的时侯说出來车牌,也找不到他们的头上了。
金保坐在伦哥的旁边,缓缓摘下來脸上的面具,微笑着望着伦哥,眼睛中带着和蔼的笑意,说:“是不是第一次杀人!”
伦哥勉强一笑,说:“第一次,呃,好像我还沒动上手,真逊!”
金保拍了拍伦哥的肩膀,笑道:“下次就习惯,好好干吧!嗯,你们龙凤会,是不是很少经历这种场面!”
伦哥说:“倒是和别人拼过几次刀子,真枪实弹的杀人,还沒有过,所以,以后要向你们江湖会多多学习呀!”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