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琝):“新郎倌。”看着凌柔笑。
(侠女):这也算官?那不人人都有机会当官啦。
(凌柔):笑什么笑,才输一局而已,早着呢。
(凌柔):“我输了。这一题,6钱,什么花最开心?”
(侠女):花儿还分开心不开心的么?还有最开心的?她怎么评的呢?
(聂琝):竹笛顶着下巴,思考,最后摇头。
(凌柔):“有钱花。”挑眉,得意的笑,扳回一局了。
(聂琝):笛子拍手,斜睨她一眼,“我有钱啊,但却从未没觉得,有钱花最开心啊。”
(凌柔):恨恨的瞪他一眼,这波仇恨拉的。
(侠女):这样也可以?她也没觉得有钱花最开心。她在师傅夸她武功进步的时候最开心了。
(聂琝):看她脸色不对,算啦,我让你。“好吧,算你赢,下一题……”
……
这么来来回回的,凌柔发现,到此时她欠债已经有5两银子了!
不行,不能这么来了!再往下,不知道得输多少。而且她快江郎才尽了。
(凌柔):抿了抿嘴,道:“咱们再玩最后一局。”
(聂琝):“等等,是你开的局,当然是到我结束,咱们再玩两局吧。”
(凌柔):“好吧,这一局,5两银子。”期望这一题能难住他,也希望他能明白我要5两银子所含的停战的意思。
(侠女):总算要结束了,她早已蒙圈了。她都不知道,现在到底谁输谁赢。
(凌柔):“身受千刀万剐,层层衣服剥下,留得刀痕遍体,依然满头青发。 (打一植物)”
(聂琝):低头想了想,侧身对她,疑惑道:“有这种东西吗?”
(侠女):是啊,真有这样植物吗?那它也太可怜了。
(凌柔):“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啊。”她兴奋起来,“是棕榈,”怕他不信,接着道:“棕榈,高可达7米;干圆柱形,雌雄异株。叶片近圆形,花黄绿色,果实有脐,成熟时由黄色变为淡蓝色。”
(聂琝):看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也跟高兴起来,道:“算你赢。”
(凌柔):什么叫算我赢,本来就是。她赌他没见过这种东西,运气好,赌赢了。
(侠女):听到赢了,想到之前听到的赌注,哇,凌柔这局赢这么多银子啊。这怎么好呢。
(聂琝):“该我了,这一题,十两银子。”你不是怕欠我太多么,我就是想要你欠我的还不
清。
(凌柔):十两,这么多!可千万别太难啊。
(聂琝):“吃下黄连挤出笑 (打一成语)”
(凌柔):凝神细听,怎么谜题变简单了?……她是说还是不说呢?既然要出这么简单的题,干嘛又下那么大的赌注!
她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是想还银子,但却不想让侠女背负这么大笔债务。这谜题的答案,跟她现在的心情真是相应啊。
“苦中作乐。”一点都没答对答案的喜悦。
聂琝从包袱里取出10两银子递到她面前。
凌柔盯着这银子,慢慢的伸出双手接过,银子没还成,反倒又占了他的便宜。
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姜云看到银子,才反应过来,原来在最后一局之前是输了的啊。摇了摇头,这还钱真是还的惊险,下次还是别这么玩了。这法子不好!
凌柔正准备将银子放进包袱,突然想起一句话,放银子的手停住。
把银子递到聂琝面前,笑道:“都说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这银子我怎么好收呢,你还是收回去吧。”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聂琝却并不收,道:“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那朋友就是一千斤粪土?”
凌柔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理解么。
赶紧把银子收了,她可不敢把他当粪土。
说他小心眼已经被记仇这么久了,再把他当粪土,那日子不用过了。
此时,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苦闷情绪却是一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