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盈点点头,说道:“你现在的本事,说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一点都不为过,连你都说不能,那还有谁能伤得到司徒庄主?”
李文轩连连摇头,说道:“不知道,也正是那日舞剑坪上谁有没有那个本事,而事发之时我又是与司徒庄主最近,所以大家都就认定是我了。”
岳盈说道:“但是,有一个法子,却是谁都能拿来害人的,你可知道是什么?”
李文轩低头想了一阵,突然抬头说道:“你是说……下毒?司徒庄主是被毒死的?”
岳盈说道:“朽木可雕也,据我推断,司徒庄主定然是被人下毒给害了!”
李文轩先是一惊,以为自己弄明白了司徒庄主的死因,但很快眼神又暗淡了,说道:“不会……不会,他们明明说司徒庄主的身上有银针的,况且这件事情许多人都可以作为见证。”
岳盈叹道:“唉,我刚夸你一句,你又转不过弯了,你也不想想,司徒庄主既然已经被人下毒给害了,那时候,就算是个三岁的毛孩子也能有本事用银针去刺他!”
李文轩一震,觉得岳盈说的十分有理。
岳盈见李文轩信了自己的言语,随后又道:“据我推断,那日司徒庄主是被人下了毒,刚巧在与你比剑的时候,因为气血运行加快,毒性突然发作,这才突然亡命,然后被人在混乱之中刺入了银针,好将这事情嫁祸到你这个倒霉蛋的身上!”
李文轩这么一想起来,顿时觉得岳盈所说是句句在理,不疑分毫,细细回味了一下那日的场景,说道:“盈盈,那日司徒庄主遇难之后,除了我之外,便是那胡管家还有司徒朗他们二人碰过了司徒庄主的身子,可是他们一个是司徒庄主的养子,一个是自家的管家,想来关系十分亲密,又怎么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岳盈冷笑道:“江湖人心叵测,明面上看着是养子与管家,但天晓得他们私下里心中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李文轩听了这份推断,虽说是似乎有了一些眉目,却不见得半点高兴,因为李文轩毕竟与品剑山庄的渊源极深,倘若那个谋害司徒庄主的人是司徒朗的话,如今又是由他执掌品剑山庄,那这日后岂不是大大的不妙,自己纵然找到证据洗清了自己的冤屈,那对品剑山庄而言,势必又是一记重创。
岳盈看李文轩面色沉重,已经猜到他心中所想,说道:“唉,你这个烂好人,怕是你在为那个司徒朗担心了是不是?”
李文轩点头不语。
岳盈又道:“你别管可能是谁,我们总得查清楚真相才是,总不能你一直将这个黑锅背下去吧?”
李文轩沉吟了一阵子,说道:“盈盈,你说的十分有道理,可是不管是司徒朗还是胡管家,他们都是品剑山庄的要紧人物,我们这些又只是推断,想要从他们身上下手查起,却怕是不易啊,品剑山庄人丁众多,若是贸然前去,避开庄中的守卫不说,就算是擒住了他二人,他们若是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那我也是没有半点法子啊。”
岳盈皱眉看着李文轩,说道:“我只是说了疑心他们,几时让你找他们去啦?我要查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