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你就不该质问我。我只是注重我自己的需要,你没有资格来管我。
女性在家庭里的付出根本没有任何人会承认,没有任何经济价值,反倒会被认为天经地义,理所应当,最后还可能被男人嫌弃脱离社会,不能自己挣钱。
更可笑的是,整个社会在否定女性在家庭里的付出的同时,认为女性不带孩子,就是对于孩子不负责任,而天然地认为男性就没有照顾幼儿的义务。
现代女性在承担社会越来越苛刻的审视标准时,女性却要承担跟男性一样的家庭债务,哪怕女性根本对于丈夫的债务毫不知情,只要婚姻存在,就有义务来还债。
真是好一个公正的社会,人人平等的法律!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多的姑娘根本不愿意结婚,不愿意生孩子,不愿意生二胎,不愿意自己带孩子。
我自己过得好好的,为何要找个男人,或者男人的一家子来恶心自己一辈子?
……
晏希音走了没有半个时辰,便发现一个气度不凡,样貌俊朗,衣着锦绣的十八-九岁少年在两块巨石之前不停走来走去,额头和鼻子都磕出血了,还毫不自知地继续撞着石头,嘴里还喃喃念着:“想不到我一代天骄,皇室贵胄,堂堂天子,竟然连个mí_hún阵都走不出去!父皇的脸都被我丢光了啊!我哪里有脸去见河东那个老头啊......”
晏希音:“…….”
你当了皇帝,故意甩开所有侍卫随从,自己还傻得闯入了天然的mí_hún阵,修为不济,没办法自己走出来,自己作的这么大的死,怪得了谁?
晏希音有死死的提醒,默默上前,用法力把mí_hún阵的一角打碎。只听轰得一声后,那名华服少年畅快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哈哈……天不亡我轩辕朗啊,这是天都在帮我啊。”
就站在眼前的天*晏希音:“…….”
轩辕朗笑了一阵以后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着粉霞锦绶藕丝罗裳,曳地飞鸟描花长裙,戴梅花琉璃钗,卿云拥福簪,芳华无加的晏希音。联想到刚才自己的获救,轩辕朗立时便正了脸色,红着脸走进,对着晏希音就是一礼:“轩辕朗谢过姑娘救命之恩。在下京城人士,自小长在京城,不知姑娘芳名?姑娘大恩,在下定当厚报。”
晏希音在心里叹了口气,轩辕乃当今皇族姓氏,眼前这个皇帝究竟要有多傻,才能把自己的真实姓名一下就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脱口而出?
她避开轩辕朗的行礼,淡道:“在下花千骨,要去往京城找寻兄长。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公子不必介怀。”
“姑娘以为的小事却是救了在下一命!在下从不欠人情,尤其是救命之恩。姑娘找寻兄长可要在下帮忙?或者姑娘有什么想要的,只要在下有,姑娘可以随便说。”少年仍是坚持。
“公子不必如此…….”
轩辕朗忽然茅塞顿开道:“姑娘前往京城找寻兄长,定是没有住的地方。姑娘天生丽质,恐有恶人对姑娘有歹意。在下不才,在京城还是有些薄面,不如姑娘就暂居在在下府邸,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就这么定了,姑娘要是不答应就是看不起在下!”
根本一句答应的话都没说的晏希音:“…….”
人间有你这么一个帝王感觉要完啊。
山路并不好走,轩辕朗一路上都处处开道领路,护持着晏希音,还顾及着她脚程不快,走得极慢。两人几乎是游山玩水般走走停停,中途还打了一只野鸡烤来吃。
晏希音自是乐得有人主动准备吃食,何况轩辕朗虽是皇家出身,却意外地烧烤手艺不错。他们两个人吃完了一只分量不小的烤鸡,在将近日落时分才来到京城南门。
往日一向人来人往的京城南门今日门可罗雀,无一人从门内出城。
守城的士兵也不是往日的城门守卫,穿着统一制式的军方铠甲,携带的也是军队的兵器,黑压压的士兵一层又一层地防守在城门之上,与城下的军队对峙。
晏希音跟轩辕朗皆是有法力之人,目力自然不同于凡人,远远就察觉到了城门的异样。轩辕朗见京城状况不对,冲动地立时就要强闯城门,赶回皇宫。
晏希音伸手拦住他,语气严厉地制止道:“站住!你一个不过学过几年法术的凡人,根本不知道京城究竟发生了何事。现在冲出去,是能打得过千军万马,还是能躲得过枪林箭雨?轩辕朗,你父皇已经死了,你现在做的每一件错事,没有人来为你善后了!”
轩辕朗双眼通红,眼角已经有了泪光,哑着声音:“可我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我对这个国家有责任。京城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我如何能不去管!”
晏希音见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他是当今天子有任何不妥,叹了口气,“不是让你不管,但是究竟该如何管,你心里要有思量。我且问你,你离开皇宫有几日呢?”
轩辕朗听到这话,愣了愣,方才回道:“如果算上被困在mí_hún阵中的日子,已近十日。”
一个皇帝独自甩开所有的侍卫离开皇宫这么久,实在是任性得可以,晏希音已经不想叹气了,“你的护卫统领烈行云对你忠心耿耿,几代忠良,想必早已亲自四处寻你。如今京城大变,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