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有异,邵阳亭急忙追问,“可想到什么线索?”。
“末将,末将……以为……□□是……是……前两日……私盐贩子带入城内的”,范晓龙喏喏地张开嘴巴,“可惜……已经晚了”。
“哎呀!”,邵阳亭大叫一声,一拳捣向左侧的砖壁墙,鲜血顿时顺着指缝流出,“两个私盐贩子,竟害得钦差大臣死于非命,落云县城门被炸,是邵某渎职失察,真是万死难赎其罪啊!”。
死,当然不是赎罪的办法,赎罪的办法就是振作精神,查清案情,还枉灵一个公道,将凶徒绳之于法。
安稳,囫囵觉是睡不成了,邵阳亭立即着派衙门捕快,分为两组,分别封锁住西城门与落霞客栈两大案发现场。
他自己同县令赵宗越连夜提审胭脂楼肇事者,两个肇事者竟然是落云县祖居的两大势力家族。
审讯结果,果真未出谭秀林所料,是有人故意策划,但受害人俱在,策划人已杳无音讯。
怎么办?赵宗越想,只得先上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