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求求你,慢些走>73.轰隆三声响

打蛇打七寸,制人制软肋,不要说去探索,蛇的七寸在哪,人的软肋在哪,这些复杂一点的情况了。

就连那些人们常言说的,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清楚对手有多少手段等简单的因素,谭秀林都未能完全掌握。

小看他人,特别是小觑一些草莽流寇,经常是一些高坐庙堂,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智者,高抬自己的着重表现,所以,谭秀林简单,干脆,不带曲折拐弯的死在自己手里,一点都不冤枉,一点都勾不起世人对他的同情。

如果,上古王朝的官吏都是这幅德行的话,我真的开始有点替,其虎邻东凉国窃喜不已了。

还好,眼前还有一位范晓龙,他的举动让我暂时寻到了一丝安慰,他在怕,在不安……

对敌时害怕,不安,知道痛,并不完全是懦弱,无能的表现,有时候它恰巧体现的是一种谨慎,虚心的态度,不是有人常说吗?态度凌驾于能力之上,往往能决定一切。

何况,他担心的没错,李慕轩在十字路口果真遭到了三只手的袭击。

一向不爱玩箭,更不屑暗箭伤人的三只手,竟然破天荒的,用一支飞蝗箭暗算了他。

这可能是源于三只手急了,因为两刻钟的时间不多了,先前只交待过他用的是利刃,至于是什么种类,我也说不上来,总之那东西,非刀非剑非枪非戟。

黑不溜秋,周身不足七寸。

虽被暗算,但李慕轩没死,待三只手完全暴露踪迹的时候,他在二三十号县衙兵备的协同下,反而越战越勇,回补了三只手两个回合。

为数不多的青烟毒雾射出去后,在地上挣扎一下,只稍微冒一股烟,便被无边的大地稀释,没留一点痕迹。

三只手恼羞成怒,连连出猛招怪招,想突破这种局面,然前后左右,乃至头顶上空都均被敌手堵了个严实,处境越来越堪忧,他越战越是心惊。

遥见李慕轩一杆□□直挺笔刺而来,银光闪闪的枪尖压到他窒息,用利刃格挡已然无济于事,想要保命唯有逃离此刻的位置。

三只手一咬牙,拼命一搏吧!反正闪躲,等待都是一死,不如送上去,心念作罢,他身子便往左蹿,左边有一把剑正恭候着他。

我停下笔,你看看场面,你会发觉三只手的决定无疑是最明智的,因为,他这一蹿,虽然给了左边剑最大的机会。

但是,却成功的避开了李慕轩前面致命的□□,后心一个兵备偷袭的刀,同时右边的一掌也落了空。

真乃是一举三得,等等,还不是三得,严格来说,是四得,还好像是五得,不难想象,我欲刺中一件物事,我还是希望它绝对静止,不要乱晃。

一乱晃,尤其是在情急之下,准头就会小很多,所以,左边剑只是刺中了三只手的腰胯,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利剑翻动着皮肉的痛,应该是难捱的,可三只手却没丝毫感觉,他就地一滚,利刃前驱,五得出现了,利刃瞎摸乱撞里竟然刺中了一个人的小腿,被利刃穿中小腿的人,立时一声惨叫,一头栽倒在地。

三只手哪肯错失良机?头贴地一个前翻,翻过那人身体,暂时地冲出了包围圈。

李慕轩向众人大喝一声,“拦住他……”。

“他跑不了”,随着这句话落,李慕轩欣喜若狂,“是范首领来了”。

然,还没等他从欣喜里抽回,西北角“全当当铺”的屋脊上也传来厉喝,“他走不了,你们也休想走的了”。伴随着这句话,飞蝗箭已如流星飞矢,雨点般倾泻而下。

一支箭生的烟雾柔弱,但十数支箭,抱成团生出的烟雾,便非同小可了。

即使李慕轩等人不晓得烟雾有毒,可,数十支箭齐至,也需要躲闪,不能拿头去接。

“后退,后退……”,范晓龙连连高呼,他这个时候即然还能高呼,众兵备又能全速撤退,可见青烟毒雾在室外的力量,威力不是很大。

激战从先前悄悄的进行,到如今升华到惊民,敲锣打鼓,局势已然无法收拾,乘乱,三只手躲到了飞蝗箭的羽翼下。

屋脊上共有三人,正是水蛇,贼和尚同一只眼,他们三人和三只手,原本是分四路谨慎往西门突围的。

然而,蹿着蹿着,三人同时发现十字路口,全当当铺处有厮杀呐喊声,救友心切下,于是三人不约而同地悄悄的向这边渗透,靠拢。

这样写,也许你会认为酒肉朋友,也是讲义气的,患难之际,亦能两肋插刀,不错,但这种情况只存在有时候,绝大多数的时间是靠不住的。

就像这个点,他们能来搭救三只手,却不是义气使然,而是一句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两刻钟的时间,在三只手等人眼里不长,但在赵宗越眼里却很长,像寂寞,夜漫漫那么难熬。

赵宗越是落云县的父母官,他此刻正跪伏在谭秀林的无头尸身旁,捶胸顿足,捣地嚎叫,他算是一位勤勉的地方父母官了。

自从,谭秀林晌午时分大驾落云县后,他穿着官服迎接,直至现在都还没顾得脱下。

“怎么办?如何是好?钦差大臣遇害落云县,小小七品县令便是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呀!”,他这一通哭一通说,倒让旁人分不清,他是在哭自己命将不保,还是在哭谭秀林魂归兮兮。

“大人”,县衙捕头邵阳亭,把官刀甩的极响,“此刻不是伤心落泪之时,目下应在歹人尚未走远之时,全力全城缉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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