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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馨愁苦地道:“可是那还要多长时间啊?”
杜奇道:“不管多长时间我们也要走,不然那些人追来就麻烦了。”
似是想起前事,秦馨不禁凄然色变,露出愤懑的神色。
看见她一幅凄楚愤慨的模样,杜奇不由心中一痛,忙柔声道:“馨儿别怕,有我呢,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想办法保你平安无恙,然后送你到要去的地方。”说着,拉起秦馨欢天喜地地奔向另一座山头,心中涌起骄傲自豪的满足感,好似已如愿与秦馨共结连理,永远都不再分开一般。
秦馨并不知道杜奇的想法,真诚地感激道:“杜奇,谢谢你!我相信你言出如山,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杜奇失声道:“什么?你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秦馨理所当然地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每次出门的行程都由别人安排,不知道所经之处和所到之地是再正常不过之事,这次也不例外,我知道沈叔会安排好一切,只要上了我家那条船就安全了,谁知还是出了意外。”
杜奇讶道:“什么?那条大船竟是你家的?怎么给你住那种舱房?”
秦馨毫不在意道:“其实那条船也并不是我家的,是马叔叔的战船,专门来接我们的,船上除了十几个像你们这种聘请来的人外,其余的包括船工都是我的家人和马叔叔的手下,只是大家在船上在外人面前互不相认互不往来罢了,为的是避免风声外泄,再说,我的亲人都还未上船呢。”
杜奇恍然而又有些失落地道:“原来把我们留在船上是为了不泄露你们的秘密呀,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秦馨想了想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和沈叔是从武当山来襄阳的,其余的人都在其它地方,有一部分是从京城避出来的,只是大家将在不同的地方上船而已,好像是要出海。”
杜奇皱眉道:“朝庭不是早下令海禁了吗,你们怎能出海,不怕倭寇吗?”
秦馨道:“所以我们才要坐马叔叔的战舰啊,她可是一艘海战船,海禁对她没用的,更不用怕那些小倭寇。”
杜奇不由暗笑,还没见到倭寇,只遇上几个小毛贼在江中就把船弄沉了,还敢到大海里去耀武扬威?旋又释然问道:“你家在京城?”
秦馨理所当然地道:“是啊!”
杜奇奇道:“你们遇到什么事了,还要从京城‘避’出来到海上去?怪不得这两天襄阳城里来了许多锦衣卫厂卫捕快和面生的人,原来是要找你们啊。”
秦馨黯然道:“谁知道呢?我们还以为行踪非常隐蔽,可以瞒过所有的人,谁知消息早泄,最终弄得船破人散。”
杜奇不由随秦馨黯然而黯然,忽道:“馨儿,你累不累?”
秦馨搓了搓双腿,蹙眉道:“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饿,不知道小兰怎样了?唉!”
杜奇四下望了望,问道:“谁是小兰?”
秦馨道:“怎么,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杜奇指着道左一片树林道:“哦,她没有告诉我,想来她应该不会有事的,馨儿,你看到树上那些果子没有?我们去弄几个来尝尝?”
时值初夏,山野中多的是原生无主的果子。秦馨闻言喜道:“但愿如你所言,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说话时,秦馨已奔到一棵果树下,抢先摘下一个红红的却不知名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便迫不急待地送入嘴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咀嚼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吃,真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水果好吃多了。”
杜奇道:“好吃就多吃点,反正不要钱。”他心中却道:“好吃,这样下去不用两天,保证你再不会说这样的话。”
秦馨并不知杜奇的想法,喜滋滋地采集了许多知名和不知名的水果,不顾一切地饱食一餐,不听杜奇的劝阻,把剩下的水果塞满了她和杜奇身上的大小口袋,临走时手里还拿了两个较大的果子。
杜奇担心有人追来,拉着秦馨向远离江水的方向直奔而去。
一路走来,秦馨见漫山遍野都是各类果实,有些更是她从所未见的,不由索然地抛掉手中的果子。待得杜奇又摘来一种新的果子吃后,她更是赌气般地把身上所有的果子扔得远远的,一边扔还一边不停的咕哝着,显是心情欠佳。
两人在这不见人影的山野高一脚低一脚地逢山越山,遇水涉水,直到天黑,仍未找到人家,秦馨不由惶急道:“怎么办才好呢?”
杜奇的心里也有些发毛,但他却坚强地道:“馨儿不用怕,我们在哪都能过一晚,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秦馨愁道:“可是今晚怎么过呢?”
杜奇望见前面不远处的崖底微凹,勉强可以遮挡风雨,便道:“馨儿快看,那个地方不错,我们就在那将就一晚如何?”
秦馨颓然道:“这种地方怎么过夜啊?”
杜奇道:“出门在外可讲究不了,这地方还能遮风挡雨,已经相当不错了,如果运气不好,就只能在草丛里或树上过一晚了,快过来帮我拔草。”
秦馨道:“你好象很内行似的,你经常在野外过夜吗?拔草干什么?”
杜奇大言不馋地道:“行走江湖,哪能不露宿荒野?拔草当然是铺床了。”
秦馨疑惑地四处望了望,不解地道:“这里哪来的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