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愕然:“恩!怎么会呢?太极拳不是广为流传的吗?”
孙承宗低头苦思许久,摇了摇头:“皇上是从何处得知太极拳的呢?”
我双手交叠紧了紧,怎么说呢?难道说在后世学的。“这个,朕是无意在一本无名典籍上看到的,爱卿不知也是常理。”
“皇上刚刚说到广为流传,这是?”
看来这孙承宗的眼内是揉不得沙子,我有些无奈:“这是朕的想当然耳,爱卿就不要深究了。”
孙承宗遂不再追问。
看来太极拳在明朝还没有广为流传啊!
随后我任命他为兵大学士,全面负责辽东事务。
我向孙承宗问询:“关于魏党,爱卿怎么看?”
孙承宗久经官场,很滑头,没有直接答我,反问道:“有三口灌满水的大缸,一口清澈,一口浑浊,一口略浑。皇上,鱼会选择那一口缸呢?”
我似有所悟,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孙承忠知道我明白了,微笑着道:“水至清则无鱼啊!”
他想让我对魏党不要太过苛刻,以免引起朝廷动荡。
孙承恩的胸怀非常的宽广,他因魏党排挤被夺官为民,现在却能为魏党说话,非常的难得。不过在官场上为官,逢人只说三分话,孙承恩也不能免俗,只是含蓄地表明了他的意思。
现在在朝堂上占据上风的东林党人之前受到魏党地迫害最为严重,对魏党恨之入骨,孙承恩不想因此得罪东林党人。
我道:“爱卿的话,朕一定牢记在心,不敢须臾忘记。”
孙承宗连称不敢。
“孙爱卿对袁崇焕的评价如何。”
“是一位帅才。”
哦!又一位帅才,我问道:“何以见得?”
“老臣曾与自如(袁崇焕的字)一同巡视辽东防务。老臣问他,辽东何以为守?他答,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占据坚城而用大炮。”孙承宗又道:“这是以我之长攻敌之短,可见其战略眼光异于常人,能为大用。”
辽东乃百战之地,百姓民风强悍,生性勇猛,惯于骑射。而内地边兵战斗力低下,士气低落,不是后金的对手,所以只有利用当地人才能抵御后金的入侵。
辽东人就是后世的东北人,即便是在后世的和平时期,东北人的彪悍也是众所周知的。
记得在后世上大学时,有一个东北人和一个北京当地人闹纠纷,好象是因为女人。
双方都很强势,不愿轻易作罢,就相约去校外“解决”。
那时我刚上大一,比较喜欢看热闹。当天晚上,我去了他们约定的地方。
北京人来了大约一百人,东北人只有十几个,结果却是东北人追着北京人打,让我吃惊到掉下巴!
那一次,东北人的勇悍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还记忆尤新。
我正色道:“朕明白了,朕决定起用袁崇焕和爱卿一起“扩边辽东”。”
孙承宗道:“如此,辽东大有可为。”
我微笑道:“从今日起,朕的内帑就是爱卿的军费。”
孙承宗大惊道:“内帑是皇家的日常用度,怎能充作军饷。”
“朝政已败坏到如此地步,还分什么内帑外帑。”我叹道。
明朝的皇帝能够礼贤下士的有,但不多,岂不知皇帝如果能够礼贤下士所产生的效能有多大,不用实在太可惜了。
看看人家刘备硬是靠哭哭啼啼和礼贤下士得了三分天下的一,着实了得。
我哭是不行啦,但装装样子礼贤下士,还是没有问题的。
……
孙承宗对袁崇焕的评价还是比较中肯的,但袁崇焕是他的老部下,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有机会还要听听别人对袁崇焕的看法。
不久,我又加封孙承忠为太傅,赏白银万两,绸缎百匹、名贵药材若干。
至于现在的兵部尚书王洽,本来想让他致休,却苦于没有适当的理由,就调他去山东做了巡抚。
又过了月余,我终于见到了明末最为著名的抗清将领袁崇焕。
“袁爱卿免礼。”我亲切地会见了袁崇焕。
袁崇焕一看就是南方人,个子矮,皮肤黑,五官丑,幸好还有点男人气慨。难怪有人称他为袁蛮子。
他要是生个女儿,却又要死不活的像他,估计出路只有两个,一是做尼姑,二是嫁给瞎子,呵呵!
袁崇焕字元素,又字自如,祖籍广东东莞县,后迁籍广西藤县。
由于是南方人,崇祯私下里称他为“蛮子”。明代两广文化相对落后,所以当地出身的官员别有一番气质。
像出身于广东琼州府(今海南省)的海瑞,也曾经是一代名臣。
明朝的文官比之武将的地位要高上许多,经常会派出文官或太监作为监军制约武将,有时干脆让文官任武职。
袁崇焕就是文官为武将的典范。
袁崇焕被魏忠贤削职为民后,心灰意冷,想在家安心为民,不再为官。
我赐坐给袁崇焕后,微笑道:“朕在信王时,就久闻袁爱卿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真乃人中之杰啊!”
袁崇焕苦笑道:“圣上谬赞了。”心道,我都长这样了,还英武不凡,这不是夸瘸子腿脚好吗!
我不知道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继续夸赞道:“朕早就听人说,袁爱卿是朝廷的栋梁,国家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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