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还要注意就是现在石大人经过这一战,以前的声名象华山。现在的声名都到达了秦岭,马上都要赶上昆仑山了。纵然石大人忠但是朝廷不可不忌惮。好象太祖对周朝也是忠心耿耿地。所以石大人不能不防备,石大人如果为小人所伤,离开西北,石大人这一番苦心经营就是费于一旦了。石大人不为自己,也要为西北人们,为了朝廷,也要早做打算。”
石坚微微一笑,他也在和申义彬商量此事。他说道:“那么本官应当怎么做?”
苏仕国叹道:“方法倒是有一个,石大人可以请求朝廷派一个贴心的宦官来到西北做监军使。这样一来,石大人做事,必然放不开,可是总比石大人离开西北好得多。但这个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以朝廷以往的规矩,石大人想要在西北呆到消灭西夏的时候,恐怕很难。”
“说得好。”石坚赞扬了一下。其实他和申义彬商量过此事,如果朝廷真那么做了,石坚这回做得比苏仕国这个方法还要彻底,也心狠得多。按照申义彬的话来说,不这样狠心,西夏这一辈子也别想收回来,更谈不让光复幽云,还要进一步开疆辟土。
石坚说完对门外的护卫喊道:“将外面的那个种小姐带进来。”
一会儿范护乐将种家大小姐带进来。
这个泼辣的小姑娘进了石府,也不敢嚣张,连忙行礼。她毕竟出身官宦人家,而且很,只是这一次让苏仕国将她气狠了,也将她脸面丢光了,才变成这样的。
行完礼后,安静地站在一旁,那里还有刚才刁蛮野性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文文静静地大姑娘。石坚愕然,有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她这是一个小时就变了。
他说道:“刚才苏典观已经将事情经过说了。确实他没有碰过你,但也为了好心,看了你的胳膊。”
事实上那时候种世衡到了三川砦,现在没有人管制她,她玩得都疯起来,居然女扮男装与苏仕国拼酒。这也是苏仕国,换作旁人很危险地。当然不代表着苏仕国是一个好人,只是他对这个大小姐不敢兴趣,况且他身边还有几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实际她想起来,也十分害怕。至于苏仕国因为不敢兴趣,所以看到她是一个女子后,只是将她外面衣服脱去,将她扔到床上。当然那时候苏仕国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力值,否则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做。至少第二天不会开玩笑。让她信以为真。那天晚上苏仕国也顶多看到她露出的胳膊肘儿,其他地方根本没有看,如果说过份,那就是他用眼光注意她的胸部不大而已,还有将她抱上床时隔着衣服碰了她。这也不算亵渎。,石坚连自己也觉得好笑,板起地面孔露出笑意。
种小姐也似乎觉得自己胡搅动乱缠。可现在家中老头子已经将这门亲事宣扬开来。老种一生聪明,可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许多弯弯绕绕。结果苏仕国一跑,老种感觉事情不对,终于让他知道事情真相。他也是要面子地人。现在种家先是让凤州人感到无上地光荣,可因此也招来一些人的嫉妒,这件事一出,这些人偷偷地到处宣扬,种世衡地脸都丢光了,他将这位大小姐毒打了顿,将她关起来,让她反思。
可她身边几个贴身丫环,看到小姐可怜,将她偷偷放出来。这几个少女就跑离了种府。现在种小姐是聪明,一下子算到这个fēng_liú俏郎君不会回到京兆。而有可能去延州找石坚,看能不能让石坚赏识。其实她现在也骑虎难下,不知道如何处理,甚至想与苏仕国拼命,同归于尽算了。她刚才手中是没有弓箭。要是有的话,都能真地将苏仕国射死。
她含含糊糊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听到她真想与自己同归于尽,苏仕国吓得一哆嗦。
石坚也将苏仕国的神色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说道:“种小姐,你要记住本官的话。感情这东西是慢慢培养的,你想别人对你好,你就对别人好,如果能用棍棒打出感情来,那真是奇怪,要么这个人有病,是一个受虐狂。”
苏仕国一听,急忙点头,说:“媚媚,你听到石大人的话吗?”
石坚将脸转过去,对苏仕国说道:“你也别先得意。”
完了,喝了一声,说:“来人啊,将这个苏仕国绑起来。”
ps:不算字。种世衡,字仲平,河南洛阳人,出身于书香门第。少时勤奋好学,重义轻财,将全部家产让与兄弟,唯留图书于己,终日攻读。仁宗初,受朝廷荫封遂步入仕途。历任泾阳知县,同州通判、环州知州、环庆路兵马钤辖等职。
世衡于泾阳任知县时,里胥王知谦邪恶不规,民愤极大。世衡欲治其罪,知谦闻讯外逃。不久遇大赦而归。为平民愤,衡遣人将其缉拿归案,处以重刑,大快人心。
世衡任同州通判时,皇亲州将王蒙正为非作歹,衡决计绳之以法。王获悉,先以权势要挟,衡不屈;又以金银利诱,衡不受。王大怒,唆使王知谦诬陷世衡,遂被削职,流放窦州。后徙汝州,为弟世财保释。释后任孟州司马。因龙图阁学士李等为之申辩,冤案方得昭雪。
时,夏人屡扰环境,守兵衡上书朝廷,建议重修久废之宽州(今陕西清涧)堡寨。书曰:“宽州位于延安东北二百里,是西部边境之要冲,若得以修复扼守,右可固延安之势,左可卫河东之粟,北可图银(银州,今陕西米脂县)夏(夏州,今陕西横山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