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悦悦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守全,你醒醒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搞这事搞到休克,你也真够奇葩的!”
吴天宝嘴里啧啧两声,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该鄙视他了。
姜悦悦扑到在他身上,呼唤了半天,恐惧使她忘了一切,扯开喉咙在林中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呀——”
“老子的机会来啦,嘿嘿!”
吴天宝“蹭”的一声,从大树后面跑了出来。
“悦姐,怎么了,怎么了?”这货低头看着抖成一团的王守全,装傻充楞道:我靠,这死胖子是不是发羊癫疯了?”
“小弟,快,救救他,他又不行了。”
姜悦悦胡乱地提上自己的打底裤,抓着吴天宝的手,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吴天宝往地上的王守全身上瞅了一眼,只见这货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牙关紧咬,面目扭曲,浑身剧烈地抖动不止,一层层虚汗从浮白的肌肤中渗透出来。
“没有这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啊,又要老子来救你,操——”
吴天宝见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心中窃笑一声,不急不慢地对姜悦悦道:“悦姐,不是我不帮你。这货刚才还说要弄死我呢,我凭什么救他呀?再说了,这年头好人都不长命,我救了他,自己能有啥好处啊?”
说话间,这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悦悦凌乱的裙摆,豪不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
其实这个时候,姜悦悦的打底裤都没提好,下面有一大半都暴漏在空气中,只是由于被裙摆挡着,外人也看不到。
“小弟,求求你了,你要是救了他,他一定会报答你的!”姜悦悦十分着急地恳求道。
吴天宝不屑地瞥瞥嘴,道:“鬼才稀罕他的报答,他死了,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弟,你就这么狠心吗?”姜悦悦抹着眼泪,苦苦哀求道:“就算你不要他的报答,看在悦姐的面子上,你就行行好吧。”
吴天宝原本还想以帮忙作为要挟,狠狠地玩她一回呢。
可是此时,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其实说白了,这货是不想靠手段逼迫女人和他上-床,觉得那不是真本事。
“悦姐,你别哭了,我帮你就是了!”吴天宝说道。
“小弟,你真好,等回到县城,悦姐一定好好犒劳你的。然后让他在县城,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姜悦悦破涕为笑道。
“工作就算了,老子不稀罕!”吴天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嫩脸庞,脱口而出道:“悦姐,你要是肯让我睡一觉,可比什么报答都强。”
姜悦悦闻言一楞,接着,湿漉漉的小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见她没有臭骂自己,吴天宝马上趁热打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恬不知耻道:“悦姐,你真美,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喜欢上你了。”
姜悦悦本能地看了王信义一眼,扭捏地垂下头,似乎在做考虑。
她一生只经历过两个男人,一个是王守全,另一个就是她的老公,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不是她没有机会偷-欢,身为一个名成功的女企业家,她有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少优秀的男人呢。
只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县长女人的注意啊。
再者说,就算他们有这个胆子,姜悦悦也不敢如此放纵自己。
“小弟,这算要挟我吗?”姜悦悦脸色赤红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笑道。
“额——”吴天宝见她眼神狡黠,似话中有话,不禁笑道:“是啊,我就是要挟你,悦姐,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救他!”
“你呀,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色-鬼!”姜悦悦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但眉宇间,却露出娇羞的春-色。
“悦姐,到底行不行啊。”吴天宝满脸色急地说道:“你答应我就救他!”
姜悦悦纠结了一会,抬起脸,有些神思恍惚道:“小弟,赶紧把他背到车上吧,再迟一会,他就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