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利含笑点头,“你说的也对。这样吧,我从刑警队把人叫出来,然后我当着你的面问他,怎么样?”
“行啊。这话是你说的?”
“我说的。”卢利向周围人点点头,转身直奔和平分局的大门,眼看他只是和门口的小警察点点头,说几句话就进了大门,和他打赌的男子自知上当!这个孙子可能就是警察,他和分局里的人是认识的!这十块钱花的,可他妈的冤死了!
过了片刻,只见他和三五个身穿警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中等身材,一脸庄严,跟在他身后到了摊位前,“谁刚才和这个人打赌来着?”
“我,是我,警察同志。”
“你是不是为卢利那个孙子的事情和这个人打赌了?”男子沉声问道,随即从口袋里拿出证件打开:“看见了吗?我是刑警队队长,我姓杨。”
男子哪敢细看?点头哈腰的问好:“哦、哦,杨队长。您……好。”
“你没事问那个人干嘛?你知道卢利那个孙子犯了什么事被抓,你问他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没有,没有!”男子真有些害怕了,听不出杨队长话中的毛病,一个劲的摇头摆手,“我和他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嘛关系也没有!”
“没有?真没有?不行,我们奉了上级领导的指示,凡是问到卢利那个孙子的,一概都得带回局子里,好好问问,你姓嘛,叫嘛,在哪上班?你们单位电话是多少?”
男子都要给他吓哭了,不想出来吃几根烤羊肉串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还得关进去,我招谁惹谁了?正待求饶,却见杨队长身后的几个人突然抑制不住的狂声大笑起来!那个自称杨队长的人也笑开来,“别害怕,和你开开玩笑。”
“…………”
杨顶宏看他脸色不对,回头骂道:“小小,你个逼剋的惹的祸,自己搪!还有,小张,给我拿肉串来。多搁点辣子。”
卢利笑着上前一步,“对不起啊,哥们,和您开个小玩笑。不瞒您说,我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关进去、判了三年半的所谓老板。一时顽皮,还请您不要见怪。得了,您今天敞开了吃,不管吃多少,都由我请客。”
“哦、哦。”男子怔忪的答应着,忽然提高了嗓门,“哎,哥们,再给我多来羊肉串,多放辣子,越多越好!”
周围人是一片羡慕的眼神,不想在这里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卢利搬了把板凳,坐在杨顶宏身边,笑着给了他一拳,“不怪你是当了多年警察的,真是那么回事。刚才连我都差点给你吓住了。”
“你以为呢?操!”杨顶宏吃得嘶嘶哈哈的,啐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白米饭的?也别说是这样的了,说真的,小小,就是你,搁在里面没两天,你也得把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全招出来!”
一听这话,卢利大感不服,“你拿我当软面疙瘩了?你们有嘛?”
“有嘛?”杨顶宏和李小平几个愕然抬头,都是好气好笑的神色,“小小,不是吓唬你,……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等过几天,你要有兴趣了,进去试试,我要是不把你小子整得说了胡话,我就不姓杨!**,哥几个,听见了吗?这小子说咱们那‘有嘛’?怎么办?”
“给这个孙子点厉害瞧瞧!”李小平第一个吵嚷出声,“先给他来半小时背拷!看他再厉害的。”
哄笑声中,刚才忙碌的汉子弯腰陪笑着说道:“这个……,是利哥吧?我叫张秤。老曹和我说起过你,那个,利哥,您来点什么?”
“您比我大,我叫您张哥得了。”卢利笑眯眯的起身和他握握手,“曹迅他们俩没在?”
“老曹去河东了,清哥家里有点事,说是他对象的奶奶过去了。这不,就剩我们哥几个了,孙儿?小孙儿?你***又钻哪儿去了?”
孙进迷迷糊糊的出来了,一头乱发如同鸡窝一般,他瞄了卢利一会儿,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却不大想得起来了,“干嘛,你又喊嘛?”
“这是利哥,你不是说上回和老曹去羊城见过吗?”
“哎呦,还真是的,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孙进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利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没看出来您。”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睡觉?这外面有人在做生意,你不熟或者不会的可以学,怎么躲在屋里睡大觉呢?”卢利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是想在这干,就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不想干也简单,和曹迅说一声,要么和我说一声也行,我现在就给你结账,你立马走人!”
“别、别别别别,利哥,我昨天……没睡好,就今天一次,我保证就今天一次,真的,不信你问秤哥,他可以给我作证的。秤哥?”
“是,利哥,小孙来的时间不长,有些事不懂,你……”
卢利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管自问道:“老曹和你说的,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
孙进害怕极了,又不敢不答,“那个,一个月45,说是我干得好了,回来再给我涨……。”
“你这个月工资减半!回来等老曹回来了,你自己告诉他,听见没?”
只为迷糊了这一会儿,半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孙进有心求饶,看他面色僵硬,料知是说不进话去,只得委委屈屈的点点头,“我记住了,利哥,等老曹回来,我就告诉他。”
“你现在替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