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打点好一切行装后,卫冷歌回王府接胭脂,但胭脂却并不在自己房里,他欲离开,然桌上一封拆开的书信却吸引了他的视线,他随手拿起信,信上只有短短一句:三日内必须离开,否则大祸临头。他眉头微蹙,觉得有些不妙,且不论这封信是何人所送,有何目的,离开,已是刻不容缓。他去找怜儿惜儿,意外的是她们并没有和胭脂在一起,她不在府内,在这异国他乡,她会去哪,能去哪?难道,卫冷歌没有直言,薄唇紧抿,冷着一张脸出了门。
公主府,卫冷歌找司空云飞要人,司空云飞虽有些意外,却依然神情淡漠:“她是有来过,不过早就已经离开,至于去哪,恕我无可奉告。”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定不饶你。”
卫冷歌的心有些慌乱不安,她离开公主府却迟迟没有回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他们岔开了,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却被告知胭脂并未回来,他最担心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胭脂失踪了。
胭脂从昏迷中醒来,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才适应黑暗。
这是一间牢房,脏乱不堪,甚至还有老鼠肆无忌惮的从她脚边快速溜过,她吓得失声惊叫,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身处牢房,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久留之地。她起身拍打着牢门,大声叫喊:“来人,放我出去——”
火光渐近,她如愿叫来了守卫,守卫也如愿的替她开了牢门,可当她想要夺门而出时却被狠狠推了开去。守卫共3人,各个面目狰狞,他们齐齐向胭脂逼近。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赶紧放我出去!”胭脂虽然害怕,却并不退缩。
“这里是死牢,只有死人才能出去,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真是太可惜了。”领头的刀疤脸笑得一脸的*,他身后的两人也不怀好意的跟着笑。
“你们要干什么?”胭脂恐惧的连连后退,直到身体抵上冰冷的石墙,退无可退,她拔下头上的发簪对着如狼似虎的三人。
他们笑得很放肆,根本不把胭脂的反抗当回事,反倒觉得是在增加他们玩乐的情趣。
刀疤脸一把抓住胭脂紧握发簪的手,稍一用力,她手中的发簪落地,他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对其上下其手,而其他两人则笑得一脸无耻的站在边上旁观,胭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对着对方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刀疤脸惨叫出声,扯开胭脂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得胭脂重重摔倒在地。这一口终是惹怒了刀疤脸,他对胭脂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胭脂快去了半条命,他却依然不泄愤,用力撕开胭脂的衣衫,不顾她的反抗,强行要了她,不仅是这个恶魔,还有旁观的两人也先后对胭脂施行了兽性行为,三人得偿所愿离开后,胭脂蜷缩身体,崩溃大哭。
夜幕来临,奔波一天的卫冷歌却仍然在寻找胭脂的途中,他几乎把朝都翻了个遍,却始终不见胭脂的踪影,他几乎可以断定,胭脂被人限制了自由,至于是谁,他却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但不论是谁,他只希望他们不要伤害她。
心脏没来由的骤痛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亘古不变的明月悬挂夜空,月光洒落寂静无人的街道,他无声地呼喊:胭脂,你到底在哪?
他赶回王府,想请拓跋玉泽出面调查胭脂失踪一案,却发现王府被重兵重重包围,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卫冷歌悄然潜入王府,原来不仅王府外有重兵把守,王府内各处也都有士兵把守,他以石子为暗器隔空点了守在拓跋玉泽房前的几个守卫的穴道,才得以进屋。
北王朝国主突然驾崩,朝廷瞬间风起云涌,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眼下最为重要的就是太子继承大统,可王身前却并未确定太子人选,众大臣也迅速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大王子拓跋玉芒,他不仅是皇上与前任王后的嫡长子,更深受王的重用,无论于情于理,他都是不二人选。还有一派支持二王子拓跋玉泽,二王子宅心仁厚,备受王喜爱,加之万王后的关系,也是王位的有力竞争者。就在两派大臣争论不休时,万王后站了出来,神情悲痛的对王表示了哀悼,随即传达王临死前的口谕,传位于次子拓跋玉泽,因为她是王临死前唯一侍奉左右的人,绝对具有话语权。至此,王位的继承人十拿九稳该是二王子了,可侍奉王十多年的贴身总管太监赵总管却说王其实早已立下遗诏,遗诏就在御书房内,他前去拿出遗诏,遗诏上明确写着传位于嫡长子拓跋玉泽,这是万王后没有想到的,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掌握兵权的大王子早就控制了一切,不仅是一众反对自己的大臣的家眷,二王子拓跋玉泽的府邸,就连赵总管都是他的人,这个皇位,他势在必得。
识时务者为俊杰,反对拓跋玉芒的大臣在得知家眷的身家性命全都掌握在大王子手中后,立刻倒戈相向,千算万算终究算错的万王后被软禁在万福宫。
卫冷歌不想插手这场宫廷政变,他只想安全地带怜儿惜儿离开,可怜儿却选择留下。
不仅是卫冷歌,惜儿,就是拓跋玉泽也非常的诧异,她本来就是要离开的,可为何现在却不走了?
“怜儿,你被吓傻了吧?你留在这很可能会没命的!”惜儿目瞪口呆,惊呼不已,卫哥哥总说自己任性,真正任性的人恐怕是怜儿吧,她真的很难理解她的举动。
“我想得很清楚了,我想跟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