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
、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
此时,嫣然的yīn_dào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
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
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
看到妻子被男人ròu_bàng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
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ròu_bàng、一会儿是妻
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
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
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guī_tóu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勐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
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
我不要……」
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
,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
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
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
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
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guī_tóu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
她真拚命反抗,你要qiáng_jiān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
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
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
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
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
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guī_tóu刺入了狭窄xiǎo_xué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ròu_bàng勐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ròu_bàng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
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ròu_bàng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
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ròu_bàng抽出了半截,又更凶勐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
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
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勐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
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
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
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
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