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
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
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
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
声音。
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
的蛮力。
「噗通」
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
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
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
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
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
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
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jī_bā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
她。
我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qiáng_jiān,自然很痛苦很难过。
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
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
别。
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
男人污辱,但我的yù_wàng却仍如洪水勐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
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
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xìng_ài之中,我比绝大多数
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
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
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
,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mí_jiān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
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
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
到它的踪影。
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qiáng_jiān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
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
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
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
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ròu_bàng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
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
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
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ròu_bàng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
guī_tóu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
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
将ròu_bàng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ròu_bàng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
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
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
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
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这是谢磊充满shòu_yù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