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你说不结婚该有多好!”发自肺腑的感叹!现在,她真后悔这么早结婚了,曾经,她也像展颜一样幸福,快乐,不会被这些婚姻中琐事所扰。
“羡慕我了吧!”
“切,才不羡慕呢!我看你有时比我还困扰,对了,去澳洲这几个月,有没有邂逅你白马王子啊?”
他?飞儿刚提起那个神秘的男人,展颜白皙的容颜青春焕发,乌润润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光彩!
“遇到过一次。”声音小如纹蚋,还含着一缕小女人的娇态,瞧瞧,平时大大咧咧的展小姐,也会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有没有……黑休……黑休?”
“说什么呢?”展颜在胳膊上轻轻捶了飞儿一下,满面潮红,嗔怒:“米飞儿,你坏死了。”
“展颜,说你没有想过与那男人那种……我就不姓米了。”一扫刚才阴霾,飞儿心情大好,扯唇笑开。
“也不是太想了。”她们到底在聊什么啊?话题简直就坏死了。
“那说明有时候想啊不死战神!我跟你说,不想不正常,不然情感专家咋会说,男女有正常的青春萌动时期呢?对了,颜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儿。”飞儿食指在左胸口比划了一下。
“这儿驻扎的白马王子是谁了吧?”
“你猜。”展颜面带笑靥,故做神秘,这是她一惯用来搪塞飞儿的两个字,每次提到这件事,她都要转移话题。
飞儿白了她一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世界这么大,男人这么多,我怎么猜得到是谁?”
“军区的。”
飞儿对‘军区’两个字非常敏感。
“正师级的,身高1米85,俊美刚硬的脸孔,一对深邃如鹰的双眸,穿着绿色军装,迷死我了。”展颜似乎在回忆着某次见面。
凝视着挚友幸福浪漫的笑容,飞儿的一颗心一寸寸地紧崩起来。
“比不上明星风彩,可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阳刚气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太有男人味儿了,我真的好喜欢。”
“他姓什么?”她想知道的更多,然而,展颜却向她撒起娇来:“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去追?”
在飞儿心目中,展颜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在一份真爱面前,表现的如此胆小?宁愿将这份深情藏在心底,也不要先跨出一步,她了解展颜,她不是那种男人只能追女人旧观念,她到底在顾忌什么?
“我们……不太可能。她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
听说他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她派人弄来他的全部资料,知道他的喜好后,她就迟迟不敢下手,怕被他拒绝,怕自己亲自破灭十年来的美梦,还是这样偷偷喜欢着更好。
享受着远远的偷窥,偷偷地关注他的新闻,他的事迹,对他的生活了若指掌,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不是说,两情若能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不是姓焰?”飞儿试探性地一问,见展颜抿唇不语,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一时间,飞儿感觉如坠入了五里深渊中,天啊!展颜爱上的是焰君煌!
她的心口划过一阵战粟,如果早知道好友心里爱的那个男人会是他,她绝对不会与他发生关系,甚至还怀上他的孩子。
“对了,你怀的这个宝宝不会真不是阎东浩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
“也对。”展颜点了点头,她相信飞儿,她就知道,那就是老巫婆污蔑飞儿的话,飞儿那么喜欢阎东浩,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在她心里,永远是把阎东浩摆在第一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怎么可能对阎东浩不忠!
“我支持你生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把他养大。”
“我考虑一下。”其实,飞儿心里已经早有个决定了,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过,她不可能再与阎东浩走下去,离婚很容易,不就是半盏荼的功夫。
一栋白色的花园别墅,红砖白瓦,白墙,墙壁上正攀附着许多绿色的腾蔓,那是爬山虎,夏天,绿油油的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壁,还夹杂着几株傲然挺立,喇叭形状盛开的牵牛花,看起来美不胜收。
掀开绿色的窗幔,打开一扇小轩窗,深沉如大海般的眸子向远处眺望,滨江整座湖畔尽收眼底,湖畔中央还有两朵白莲花,在清辙的湖水中随波飘荡超强系统!
望着窗外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两鬓斑白,精神抖擞的焰啸虎一时间心情大好,转过身,走向四四方方的书桌边,长满粗茧的手掌从笔筒里拿出一支毛笔,刚执起笔,勤务员小张已经磨好了墨,将白色的宣纸铺陈开,便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
黑色的毛笔在砚盘里沾了两下,大手一挥,刷刷两下,白色宣纸上即刻出现两排楷书字体,字迹笔笔如刀,苍劲有力!
“木兰花之花木兰,巾国不燃须眉”
“都说字如其人,真是名不虚传,司令,你字又进步了。”勤务员张毅小心警慎地拍着马屁。
“没有吧!我还觉得越写越丑呢!”
焰司令正专心审视着自己所写的书法。“爸。”换了便装的焰世涛迈步而入。
“有事?”
“爸,我想给你谈一谈我与芳菲的婚事。”在傅芳菲淫威下,焰世涛不得不壮起胆子,他真的不能辜负芳菲,还有东浩,那是他流落在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