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想进这个家门可以,让那娘们儿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送回来。”
“爸,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明知道……”阎氏是浩儿赤手空拳打出来的,他恨焰家入骨,怎么肯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权送给大家。
“当初,要不是你背着淑慧,给了那臭娘们儿钱,她能创建今日钢铁界的帝国霸业。”焰司令平息静气地指责,他不想再与不孝子发火,说得再多也是枉然,都是忠言逆耳,好好的贤慧妻子不要,硬是要去弄一个风骚的货。
明星,是当今社会上追捧的名词儿,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能够瞻仰明星风彩,亲自与明星接触,那是何等荣幸,但,对于他来说,戎马一生,驰聘沙场,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勋,焰家更是书香门第,清白立世,怎么能够容得下那种妖媚狐仙转世的女人为媳。
在他眼中,明星的地位与民国初年的交际花没多大的区别,与社会上那些公关小姐同等地位,他,焰啸虎绝对不容许这种女子跨进焰家大门一步。
“我只给了她五百万,是你孙子浩儿争气。”焰世涛反驳父亲的话,他明白,芳菲那么好,温柔贤淑,又知书达理,在娱乐圈,那个不夸她待人接物很好,有性感的身材,花容月貌,丽质天生,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能掐出一汪水来,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很能干,为他教育出了一个很棒的儿子,成为他一生骄傲的儿子。
闻言,焰啸虎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一双利眸狠狠地向不孝子扫了过去,不敢迎视父亲大人锐利的眸光,焰世涛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黑色皮鞋的脚尖。
手擘一挥,焰司令手中的毛笔‘咣’的一声砸向白色喧纸,黑绒绒的毛笔尖与那个‘兰’字融为一体,哗啦,哗啦!墨盘被砸飞,墨水四处飞溅,吓得一旁的勤务员张力退开一步,缩着脖子,白着一张年轻的脸,不敢发半句言。
焰世涛望着已经不成字迹扭成一起喧纸,心崩得死紧,又谈黄了,每一次,他与父亲只要一扯到傅芳菲的事情,司令大人就会横眉冷眼,剑拔弩张!也不管他快五十的人了,在属下面前从不会给他留丝毫的面子。
“摆到台面上是五百万,私底下,你到底给了那母子多少?你没计过债吧!你都快老五经营的焰氏集团掏空了。还敢到我这儿呐喊,阎东浩有多么多么的能干。”
焰啸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爸,当初,你可是说,只要浩儿有能力在商界打下一片江山,你就同意他认祖归宗的东方战仙。你堂堂首都军区总司令,说话不能言而无信吧!”
尽管知道父亲已经怒火中烧,可是,为了不再亏欠芳菲母子,焰世涛麻着胆子力挽狂澜!
“说了阎氏钢铁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否则,从此勉谈。”
不愿意再也儿子谈下去,怕自己会被气得心脏病复发,焰啸虎冲着警卫员冷声命令:“走,去遛马。”
“是。”张力只有遵从的份儿,这父子之战不是一朝一夕,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多不得半句嘴,怕惹火烧身,在高层混了这么久,他相当清楚,马屁没拍对,反会被马蹄踢伤。
“爸,爸,我求你,让我娶她吧!”焰世涛嗓音颤抖,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妈的,一个女人就搞成这副落魄相,给老子一点儿也不像,他生了这么多的儿子,就只有老四最像他,其它的,个个全是些不长劲的二世祖。
“闪开。”真是一个不成材的货色,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焰世涛怕把父亲逼急了,如果他铁了心不要芳菲进焰家,那么,这辈子,他是绝对没有希望把芳菲娶进家门的。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让父亲离开书房!
天空月明星依,静夜阑珊,女人穿着一袭丝质睡衣从浴室里走出,系好睡衣的腰带,她坐在梳妆镜前,眸光落定在镜子里美丽的玉容上,卸了装,这张脸也不再青春艳丽逼人,眼角有了些许的鱼尾纹,尽管身边的人个个都在夸赞她青春永驻,谱了一曲女人不老的不朽篇章,笑靥如花地说着‘谢谢’的背后,她心里十分清楚,这只不过是阿谀奉承之语罢了。
没有那一个女人会永远年轻漂亮,她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
为了嫁入权倾高官之家,她几乎已经耗尽了一生的青春与年华,眼看着自己的容颜如一朵花儿一样正在慢慢凋零,她心里那个急真是说都说不出,很多时候,她都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怕,怕自己人老珠黄,容颜衰褪的那天仍然未实现这个简单而又不太容易实现的梦!说它简单,是因为,多年前,她不过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就成功把焰世涛勾到了手。
她多年前失过身,那一晚,把焰世涛灌醉,在他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她们滚了一夜的床单,怕那男人酒醒嫌弃自己,她把经血抹到了白色的床单上,男人醒来后,看到雪白床单上鲜艳的血红,亲着她直喊报歉。
当时,她都有些爱宠若惊了,明明是手握重权的男人,在这方面却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之所以说这个梦不容易实现,原因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他一口咬定只认那个病殃子为长媳,他曾亲口警告过她,让她少做些白日梦,焰家不可能要她这样的儿媳妇。
她怎么了?明星也是人,就算是曾经与某些艺人曾经传过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