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

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我略微了解过,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y,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rǔ_fáng上,雨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rǔ_tóu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sè_qíng杂志,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chù_nǚ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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