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玉回到容与的屋子,便把这件事跟容与说了,并道:“如果那个大夫的医术真的这般神奇的话,那倒是真的可以让那个大夫给看看。大人,您说,他会像治疗金侍卫那样给您认真治病吗?”
容与沉吟了一瞬,道:“先请过来再说吧。”
结果,两人一直等到大半夜,连个大夫的毛也没有等来,颂玉恼怒地破口大骂,容与也烦躁得很,又不太愿意吃章医女给煎的药,只能干熬着。
到下半夜,好歹熬出点困意,才和颂玉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颂玉爬起来梳洗过,又给容与梳洗了,便到外面找到守卫,语气不太好地道:“麻烦你去问问你们杨校尉,他要如何才能给治病。”
守卫依旧是很配合地答应了,也派了人去府里回杨凌。
杨凌昨夜酒喝得不少,以至于兴致很好,拥着曲小白就总控制不住自己,征得曲小白的同意之后,就开始欢喜地交作业了。
他那征得同意,也就是个表面文章,曲小白不同意也拦不住他,索性就遂了他的意。谁知连动作都比往日狂野了些,吓得曲小白连连叫停,到底他也不算太尽兴。
天亮,竟然学会赖床了。
曲小白十分无语,就没有管他,自己先起床了。
守卫来汇报,曲小白开门出去,问道:“是何事?”
守卫把颂玉的话转述了一遍,曲小白想了想,道:“你让董朗去一趟吧,治不治的,看董朗的意思就行。”
董小爷的性子其实很古怪,他未必愿意给容与治病。
守卫去了董朗的院子,董朗正在逗一只猴子玩儿,那猴子正是前些日子云不闲做接骨手术的那只,猴子恢复不错,但腿上还固定着夹板,董朗欺负它不能动弹,给个猴子记得抓耳挠腮。
“何事?”
守卫道:“主母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给村里那女人看看病。”
董朗拿一团雪扔小猴子,小猴子气得又扔回他身上,他一顿哈哈笑,笑完之后才沉静问道:“她怎么说?”
“主母说让你看着办。”
董朗意兴阑珊:“我知道了,你让那老娘们儿等着吧。”
守卫抽了抽嘴角,心道如果容与听见董小神医这般称呼她,这病也不知道还用不用治了。
曲小白洗漱完了之后,杨凌也终于爬起来了,对她道:“阿六回来的时候,把那个画师带回来了,顺便把苏斯也带回来了,都在庄子上妥善安排了,你随时可以见他们。”
“年前就不见了。就剩两天过大年了,让他们安顿一下,我这两天也好好陪你,不想工作了。”
杨凌就又腻过来了,在她嘴巴上一番啃,把她刚抹的唇脂吃了个精光,气得曲小白哭笑不得,“你都化身成带色的狼了,再这样下去还得了?我还是去找苏斯大哥吧!”
“不要。”杨凌嗓音暗哑,把她拉到怀里,脸颊贴着她的肌肤,“恨不能把你融进身体血脉里,再也不分开。”
曲小白心跳得整个人都不会动了,半晌,才说出一句:“怎么忽然说这个?神经病。”
“这样想的,就这样说出来了。小白,我爱你。”
珞珞推门进来送东西,就看见两个人忘情拥吻在一起。已经习以为常的珞珞很从容地退出了房间,轻手轻脚把门关上了。
慕南云没有用早饭就离开了,军中还有事情要忙,打从他爹进京之后,他的时间就没有那么宽裕了,慕小公子的逍遥时光,也一去不复返,如今只能称作慕监军的繁忙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