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板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jī_jī,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那个给他吃过jī_jī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里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妈妈了,结果这这样板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的小jī_jī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来后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么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掉我给你做妈妈吃jī_jī。”听到板爹爹这么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么回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jī_jī?

听板爹爹这么一说我那胯下的小jī_jī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后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么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又被贺家打断一条腿的板爹爹怎么一下脚不沾地的飞奔起来,当然我当时就算想通了也无济于事,毕竟我是个小孩,而且一个被鬼缠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话说我当时魂灵出窍被刚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飞跑,但我的身体却是“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半点气息。

我这情况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妈,而我妈当然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怀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脚医生都来了,但都摇摇头表明他们的无能为力。

“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饭饱的师公掀开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原因说明肯定有救,我妈并不糊涂,听到师公这么一说“扑嗵”一声就跪倒在师公面前,边嗑着响头边哭诉着求师公求她儿子一命。

我妈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因为我爸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不象现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会法术的,最出名的法术叫鲁班术大家应该听说过。

我妈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时看中我妈的美貌暗地施了鲁班术让她家一家都沾上了一个怪病,从脸上开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痒得不得了,用什么草药西药都治不好,痒了就抓,抓了就烂,到后来一家人都出不了门,最后又派人找到我爸让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诺把他家那最美丽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嫁给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这样我妈从一个大地方跟着我爸来到了这个穷山沟沟里。

我妈长得美丽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们敢打我妈主意的还真不多,因为我爸的鲁班术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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