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听说有个冒失的小伙子趁着我爸不在家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妈把地上按,但没想到门没关被隔壁邻居碰见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来后也没去追究什么责任,那小伙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认为不过如此,有事没事喝了酒还在光棍旁边说我妈那身子白得象葱根根似的,特别是我妈那尿尿的地方还没有一根毛,紧绷绷的象个才蒸熟的馒头,唉,可惜啊,只要邻居晚来一分钟他那硬梆梆的jī_jī就能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说得一堆光棍汉个个闭着眼睛想着我妈打手铳,边打边吼着“黄贵英我要日烂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进去是永远没机会了,但死却让他心愿满足了,在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圆垛时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时脚下一块木架子松了从屋顶直挺挺摔了下来,当下就嗝屁了。

当然很多村民怀疑是我爸施了法术,但却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我爸施了法,因为当时我爸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当然自此以后村里的人对我妈只能偷着咽口水打手铳,就算偷偷喊声“黄贵英我想日你”都不敢发声,所以我爸虽然长年累月在外面也没人敢给他个绿帽戴。

还是继续说我妈求师公救我的事。

师公到哪里都是现在的说法是vip待遇,特别是灵堂得专门安排间法事房给师公做法事用,那师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灵堂,当然如果有求师公象要讨个符,求个帖啥的也只能师公念到谁名谁才可以进,其他人得远远离开这灵堂,所谓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当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头子来求个符送点香火钱物外最多进来的是求子的小媳妇们,因为师公画符求子灵验着呢!

在我妈梨花带雨足足嗑了七个大响头后师公才叹了口气伸手到我妈腋下把她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带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顾自收拾他的法器起来。

看到师公答应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请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出了灵堂,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人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众人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所以他宁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板爹爹尸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嫩如小葱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板爹爹尸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妈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rǔ_fáng在山头上晃荡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但每日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喷涌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里,如果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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