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没事,我爸妈却有事,他们的房子被烧着了,现在根本联系不上!”
“乖,先别急。”他顺势搂上我的细腰,抬手抹掉我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淡定的道:“我刚刚跟你爸妈通过电话,他们都在我另一套房子里,安然无恙。谁告诉你说他们有事?”
我瞬间懵了,傻傻的重复了一句:“他们安然无恙?”全然不顾自己陷在了他的怀抱里。
“对,我把他们全都转移了,你大可放心。”
“你确定他们都没事?”我仍是难以置信,“你快点再联系我爸妈,我要亲耳听到他们安然无恙的声音。”
萧毅尘温厚的睨着我,配合的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递过来。
我接过来凑到耳边,听到接通立即喊了声“妈”。
……
挂上电话,我顿时明白了几分,瞪大眼睛,“起火都是阴谋,你老早就察觉了?”
“这里晒,先回车里,我慢慢告诉你。”
我顺从的跟着他走近车子,萧毅尘的提早防备令我大感意外。
却发现他打开的是后座的门,我急着想知道来龙去脉,也未及多想便弓身坐了进去。刚一接触皮椅就瞥见门口一暗,他这是要挤进来。
我抬眼瞪了他一眼,便听他厚着脸皮俯身道:“乖,给我也挪个位置,我坐前排不方便说话。”
我一时有些气结,把我放副驾驶不就好了。却也条件反射的往里挪了挪,便见他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原本宽敞的空间瞬间逼仄了几分。
顾不上许多,我立马劈头盖脸的问:“你是怎么察觉这两起阴谋?是不是谢媛可这女人搞的鬼?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他宽阔的肩膀顺势靠了过来,单手搭在我座椅靠背上,整张俊脸离我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我能感受到他灼热而又狂放的气息,让这狭小的空间跳动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因子。
“芯芯,你还是不相信我能保护你们母女。”他的视线紧紧的锁住我,“早上程皓过来的时候,我听他两次问到果果的行踪,虽说表现出是无意问起,却让我起疑。”
我回想了一番,似乎也是。只是想到他的前半句,我立马又冷了脸,一股难平之气只往上冒,“我能怎么相信你,什么事你都跟做贼似的藏着掖着,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有那个谢媛可,整天阴魂不散,谁知道她又会放什么大招伤害我的家人。我是孩子的母亲,也是爸妈的女儿,我能不费心吗?过去的两年,我担碎了心,才勉强拼来现在的局面。我要是松口气,鬼知道我的家人会遭受什么无妄之灾……”
忆起这两年遭受的风风雨雨,我郁结难消。我像只护雏的老母鸡,紧张着自己身后的家人,一刻都不敢松懈。而令我更为难平的,仍是萧毅尘的所作所为,即便他再三道歉以期求得原谅,即便他身体力行在践行他的责任和情意。可破碎的镜子,何时才有重圆的一天?
他大手一收,直接将我揽进了温热的怀里,“别动。”
他下巴抵住我的头顶,嘴唇在我的秀发上来回摩挲,幽幽地道:“我知道万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再辜负你,我会做到的。我理解你患得患失的心情,理解你所有的怨恨,我不怪你,没理由怪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要相信我,相信我会给你们带去平安幸福。我们不要彼此猜忌了好不好。”
我没动弹,顺势裹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紧紧的箍着。千言万语,终究抵不过一次作为。可是此时的我,再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某个人身上。有时候,没有什么比承担更为安全的局面了。
这些话我闷在了心里,实在不愿破坏了眼下大好的甜蜜。毕竟,男人的回头求和,弥足珍贵。没有男人的生活,幸福必然大打折扣。未来是个谜,我何必提前为它赋予答案。
我猛然想起现实的问题,“那个绑匪怎么处理?你阴谋他们实施奸计,可不仅仅是转移安全这么简单吧?还有今天谢媛可找我,是调我离开,好对孩子下手?”
他轻拍了我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埋怨我大煞风景的话。
不过,仍听见他耐心的道:“果果一直是她的心病。所以她才想痛下杀手。”
尽管洞悉了这个女人的心思,可仍被她疯狂的举动给震住了。
“她记恨孩子我能理解,因为在她看来,若没有孩子,我们会一直处在水火不容的状态。”
“谁说的?”他急着打断我的话,下巴抵住我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急切:“就算没有孩子,一旦时机成熟,我还是会回来找你。你是我老婆,复合是迟早的事。”
我轻轻一笑,连自己都把不清温度。只觉得这个如果没有任何意义。
“你别胡思乱想。”他柔声安慰着,“我就怕她不动,她一动,我连本带利的收拾。我已经派人跟上了肇事者,这次,幕后主谋别想脱罪。”
“为什么一定非要等到这次才收拾?她从前所做的恶事还不够多吗?我妈妈被推的事,除了我妈妈的口供,没有其他人证,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根埋在我心头的梗,怎么也难以拔除。还有我当年流产的事……
望了望越发沉稳的萧毅尘,我咽下了后面的话。
“谁说没有人证。”他沉沉一笑,听不出太多温度,“原本她察觉人证的存在要转移,我比她早了一步。谁犯下的罪孽谁来承担后果。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