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过道很闷,不知道是不是见到憎恶的谢媛可心头愤恨,感觉胸腔气息被一点点抽干,全身开始发热。
紧接着,浑身上下都像被打了鸡血似的,头部开始乱动起来。
不对,这感觉不对,怎么像是吸食了什么的症状。
我哆嗦的摸向自己的口袋,用残存的理智摸出手机,那小板砖似的电子产品如有千斤重,我两只手捧着才抓得稳。
我拨了爸爸的号码,可拨通界面一闪而灰,显示拨号失败。我晃着脑袋老半天才反应过来,lt号在这鬼地方信号差。
我的意志在一点点消散,咬着牙拦住从身边经过的服务生借电话。
那一刻,大脑闪出的竟然只有那串我熟悉得烂在脑子里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沙哑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哪位?”
“萧……萧毅尘,我……我在……在时刻酒吧……”断断续续的声音此起彼伏。
“芯芯……”电话那头一声惊呼。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像是卸掉了千斤重,虚脱得只浅浅溢出一声“嗯,门口”。
我边把电话还给服务生边又晃起了脑袋。包厢里溢出的音乐节拍越来越动感,我仿佛化身舞者,不,是头部舞者,整个头都随着节奏剧烈的晃动。
人也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
我知道这样是丢人现眼的,可手不自觉的去解扣子。
还没移出几步,右肩就被人用力一抓。
“妹妹,我们共舞怎么样?”伴随着粗重的酒气,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脸晃到了我跟前。
一股热浪轰上了脑门,我厌恶的要甩开他,可绵软的力道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撼不动。我慌得手脚颤抖,嘴里恨恨的说着什么,出了嘴角却只有微弱的气息。
“来,我带你去逍遥。”肥男人一把将我揽进怀里。
靠近那具身体那一刻,心头竟涌过一缕快意,脑海竟然闪出男女交缠的画面。那阳刚之气太刺激太具诱惑了。
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极度憎恶的,为什么接触他却满身欢喜?
我被他抱起,一路的人和物,都成了眼前晃动的浮光掠影。
等到他把我推入一个房间,我整个人还在剧烈的晃头,尽管头晕目眩,却像是获得了永恒的动力,永不愿停止。
紧接着,我被粗重的身子按到了柔软的大船上。此时的我,浑身热成了一个火球,头部在船上打滚,手却不自觉的掀开了……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潜意识里是绝望到极致的,我从未想过和另一个男人发生那种事会怎样,何况还是个陌生男人。我掂量不出心底的抵触,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我,我需要这样,我需要个人来填满我心底的空缺。在**与原则的交织里,我像条蚯蚓一样。以至于醒来后都难以想象当时的心境。
朦胧里我竟然瞥见了表哥荡漾的笑意。我全身直哆嗦,手颤抖着要推开他,可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我如何推得动身上的大山。
不对!那是我表哥!不可以这样!我们不能这样!